“师父误会,不是着急,但总得有个准信吧?女儿家年纪大,不给个交代,有些说不过去。”这话还真不是梅振衣本人想问,而是谷儿、穗儿心里想问,可是她们怎好开口,更不可能向钟离权提起。
梅振衣年纪确实不算大,古时男子年满二十行冠礼之后再大婚也很常见,可是那两个丫头虚岁十七,在唐代已到嫁人年纪。问这句话时候梅振衣心中也有些想笑,回想起穿越前二十世纪,以她们年龄应该还在上高中吧?
钟离权瞪他半天,突然笑:“你若有大成真人修为,也用不着给你立这戒,立不立都没用,该怎样还会怎样。”
梅振衣:“难道您老意思是大成真人才可破色戒,不对呀,孙思邈师父娶妻生子时,也没有大成真人修为啊?”
钟离权:“原来你知道啊,还要来问,这不是废话吗?”
这种点心是过年时放在桌上招待客人,客人要吃也不能拦着,如果不做咸点,下子被人吃光,第二天不就没有吗?”
谷儿接着道:“是啊是啊,这还算挺好吃,有小气人家,摆在桌上点心做又硬又咸,简直是齁死人!”
“原来这有趣,块点心在民间还有这多讲究?”玉真公主抿嘴笑。以前公主幽居巴州,虽然孤苦,但压抑主要是来自精神上,在生活中,她也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哪知道这些。现住在芜州,经常与谷儿穗儿聊这些从未听说过新奇事物,日子过是越来越开心。
说笑几句,留下点心,又来到院后齐云台上,钟离权没走,躺在那里摇着扇子看天,神态很是悠闲。见梅振衣回来,他坐起笑道:“小子,你冒充小吕道士,既骗吃又骗穿,混人缘不错呀?幸亏人家姑娘年纪还小,否则连人都要给你骗走。”
梅振衣耸耸肩:“师父莫要取笑,阴差阳错而已,这也是结善缘,并没有图他们什,假如这对兄妹知道是谁,恐怕也不敢上门,哪里还有点心吃?朋友都不好做。”
梅振衣:“怎是废话呢?们不是在谈孙真人,是谈您老为立那戒。”
钟离权:“说是废话,就是废话,你难道白拜孙思邈为师?……走走走,别打扰,为师不仅想晒太阳,还想在太阳底下睡上觉。”说完话他又躺下,把破扇子盖在脸上。
这话倒提醒梅振衣,钟离权不告诉他,他可以在灵台中去问孙思邈啊!想到这里抱拳施礼:“弟子告退,不打扰师尊休息。”
他跳下齐云台欲走,钟离权却又说句:“下月初二,你就要正式入门请为师赐你飞云岫,不提前对知焰打个招呼吗?”
“师父,弟子正要
钟离权:“那你就慢慢吃点心吧,不要打扰老人家晒太阳。”
梅振衣:“弟子没有挡住阳光,只想请教个问题。”
钟离权拍破扇子:“什时候学会吞吞吐吐?说!”
梅振衣伸手摸摸耳朵,表情有些扭捏:“师父当年曾给临时立戒,就是色戒,立很好很有必要。但想知道,下月初二正式入门之时,是否要另立新戒?”
钟离权瞪眼打断他话:“原来你拐弯抹角想问这个,才多大年纪啊,着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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