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全都是实话,千三百多年后付小青,年轻、漂亮、性感、温柔,但毕竟是个村姑而已,远不及白牡丹这般色艺双全。可是当梅振衣第眼看见白牡丹,就明白付小青就是白牡丹!
这是种很难形容感觉,不是长像,也不似什血亲后人,就是她本人。付小青是和梅振衣起长大,有父有母来历清楚,当然不是什妖精。但此时梅振衣已经历太多玄妙神奇之事,自己修为已达脱胎换骨境界,眼力异于常人,在神
旁边包融道:“梅公子,在洛阳花魁面前,你居然还想起别女子,连诗也作偏。该罚!”
梅振衣也不解释:“罚就罚,麻烦白姑娘再给倒三尊。”他倒好,开口前后,接连被罚九大杯。
白牡丹见他自己想喝也就不再拦着,边斟酒边问道:“您说小青姑娘,与长像吗?”
梅振衣:“极似!”
此话出口,旁边吴中四士与文章四友都面露恍然表情,有些暧昧又有些古怪甚至还在嘲笑。他们大多心中暗道,原来这位梅公子明知自己才学无法占上风,居然开始套起感情来。按现在话来说就是个字——“泡”。
荏苒年华随分过,归舟月下梅公河。
卿如社燕巢无定,心较春丝绪更多。
别杳绝书寄问,戏水曾经酒为波。
来生空叹痴于,再见小青怅奈何。
首诗念完,所有人都愣住。梅府公子并无才名,就算他不精诗文,在这种场合只要来几句应景之作,也没人会笑话他。张若虚吟出那首《春江花月夜》之后,谁也不敢说自己诗更好,自然也不会挑剔梅振衣所作。但是,梅公子这首诗究竟在说什啊?与此情此景完全不搭调,难怪刚才会自罚三尊。
现代人泡酒吧,端着酒到位独坐女子面前说:“这位小姐,觉得你好面熟,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已经是夜情搭讪老套路。在唐代也是样,但相比千年之后已经用烂招数,当时还显得比较新鲜,梅振衣是特意用首诗来表达。
梅刚兴趣却被勾起来,放下杯子问道:“少爷,您小小年纪还有这等韵事,那位小青姑娘,也如白姑娘这般人间绝色吗?”
梅振衣摇摇头:“若论色艺,皆不及也。”
白牡丹浅笑道:“梅公子谬赞,那位小青姑娘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定然不凡,请问此刻她人在何处啊?”
说话时候梅振衣直没停杯,终于把所罚酒全部都喝完,轻轻说句:“就在眼前。”
还是白牡丹第个反应过来,素手端杯道:“久闻梅公子之名,今日见果然少年风流,只是刚才那首诗,奴家有些不解,梅公河指何处,小青又是何人?”
梅振衣叹口气:“梅公河,在很远很远地方,小青,是在那里认识位女子。”
张旭皱眉道:“梅公子,你又说错话,此刻明明是在南水之上,应白姑娘所邀而作,你诗文不能应景也就罢,怎又成为他人而作?罚酒!”
罚就罚呗,梅振衣还怕喝酒吗,继续斟大杯就要喝,白牡丹却伸手拦住:“梅公子请慢,这酒奴家为你斟,方才看你眼神,是否因为看见,想起那位小青姑娘?”
梅振衣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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