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姐:“这不是在帮你吗,给你个顺水推舟机会。”
梅振衣:“帮,以后不要在与美女约会时突然打岔好不好,可没想趁这个机会做什。”
关小姐:“那你为何抱着她不放?”
“喜欢!”梅振衣只答三个字。
关小姐:“方才听见,你求她随你回芜州,既然如此,何不容随你回府呢?只有此请,再无他扰。”
梅振衣想起曲怡敏,望着月色道:“曾有人,惟愿为她动心动情。”
白牡丹:“噢,请问你可曾与这位姑娘欢好?”
梅振衣实话实说:“只曾在妄境中欢好。”
白牡丹:“这位姑娘又在何处?”
梅振衣:“此世不在,不知来世如何。”
为精通江湖手段。”
白牡丹笑,这笑妩媚异常:“繁华之处数百年,怎能不熟知江湖?百花岂有分别,所谓牡丹国色本就因人之赏,这就是修行。花开娇艳,为人间赏,花落风尘,为人间叹,这也是修行。”
梅振衣:“你修行虽如此,但终究依人之赏,依人之叹,未能超脱啊?”
白牡丹自斟自饮道:“梅公子说不错,但不是想超脱就能得超脱,还得依次第修行。原身修为尚未出神入化,你修为不也是如此吗?在牡丹坊开独占花魁诗酒席,以期历尽天下名士人间赏叹。”
梅振衣:“明白,来,敬白姑娘杯,祝你此世修行能历尽人间赏叹。”
梅振衣还是答三个字:“不愿。”
白牡丹微微惊,转开话题道:“想那小青姑娘,梅公子也自称是梦中之人,既然让你想起她,此刻你就当是她吧。……”她声音越说越小,醉意越来越浓,渐渐身子发软,倒在梅振衣怀中。
梅振衣伸手去扶,却发现白牡丹竟然是真醉!他笑着摇摇头,叹息声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手揽着沉醉佳人,手斟酒端杯,坐在那里赏着月色水光。
梅振衣就这抱着白牡丹饮酒赏月,坐就是半个时辰,身后有人终于幽幽道:“梅公子,好雅兴啊,你要坐到何时?”
梅振衣吓跳,刚才没察觉到船舱里还有人啊!他急转身站起来,手搂紧怀前白牡丹,看清三步之外那个人。她也是位妙龄女子,素面倩兮不施粉黛,正是落欢桥头结识关小姐。
“吓跳!说白牡丹怎会喝醉呢,原来是你做手脚。”
白牡丹举杯对饮,阵香息,她已经靠在梅振衣臂弯里,巧笑道:“不要再说,吕道长,此刻就是洛阳花魁,而你是梅府公子,就饮酒赏花赏月吧。”
“你叫吕道长?”梅振衣愣下。
白牡丹挥手中份东西:“你身上这份箓书,方才被顺手拿出来,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她不知何时施妙手偷走梅振衣身上样东西,就是他直随身携带吕洞宾箓书,此刻又还回来。梅振衣笑笑也不解释,手端杯手搂着她香肩道:“你想叫什,就叫什吧。”
白牡丹:“梅公子,除小青姑娘,可曾有女子让你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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