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举着自己手哭天喊地:“啊——指甲劈!”
“
“哦。”谢霜辰立刻停住,把御子放回去。
叶菱把三弦拿出来:“上次你唱《照花台》时候说有机会弹弦儿给听,现在来个吧。”
“这……”谢霜辰为难地说,“指甲坏,没买新。”
叶菱说:“那你就用手弹啊。”
“哥哥,疼啊。”谢霜辰把自己十根手指摆在叶菱面前。他自己指甲修剪光滑平整,但是要拨弄三弦话,那真得下点狠心。
“成。”谢霜辰直接坐到叶菱身边,伸手就要解叶菱裤子。叶菱口水喷出来,赶忙拦下他:“你又抽什疯!”
“您不是让玩蛋?”谢霜辰跟叶菱扭打在起,吭哧吭哧地说。
“那也没让你……没让你……”叶菱只会嘴上抄两句便宜,就行动力而言,他是真浑不过谢霜辰。
“没事儿叶老师。”谢霜辰认真说,“玩笑开得过不要怕,谁怂谁尴尬。”
“你怎不去死啊!”叶菱踹谢霜辰脚,终于给丫踹走。
做什。还是谢霜辰提议说要不然把那些传统相声都过遍,俩人找找感觉,熟悉熟悉对方戏路,这才算有个事儿干。
谢霜辰总想在叶菱面前显摆显摆,给叶菱弄得有点烦。之前在茶馆里表演《关公战秦琼》时候,谢霜辰身段唱腔极为标准,看就是接受过系统训练。他说自己在京剧这块是拜过师,叶菱起初不信,但真见到谢霜辰使上回之后,才信几分。
他不由心想,谢霜辰好像有点本事,并不像嘴上那般不着调。
只不过就是刚刚建立起来点好感立刻就会被日常生活中无赖那个谢霜辰打败就是。
“行吧行吧。”叶菱终于忍不住,“你说说你还会什?”
叶菱起身去厨房转悠圈,拿个小竹勺丢在谢霜辰面前:“用这个。”
“这也忒厚!”谢霜辰嫌弃地说,“那声儿得呲成什样儿啊?算算,就用手吧。”
他抱着三弦开始弹,细长手指灵巧拨弄琴弦,拢共那个几个音调,愣是给他弹出大珠小珠落玉盘效果,不由得叫叶菱刮目相看。
紧接着,只听“咔嚓”声,弦音走调戛然而止。
叶菱问:“怎?”
谢霜辰整整衣服,从书房里推个箱子出来,叶菱不知道谢霜辰又要作什妖,迟疑地问:“你做什?”
“您不是要表演?”谢霜辰打开箱子,“这里面什都有,快板啊御子板啊弦子啊鼓啊……”箱子够大,收放整整齐齐,叶菱拿起来看,每样都刻着谢霜辰名字。
“你为什有两副御子板?”他奇怪地问。
“因为会双手打御子啊!”谢霜辰拿过御子,左右手各副,当场表演起来。两副御子四片竹片打得天花乱坠叮咣作响,炫技到极限。
叶菱听着都头晕:“差不多得。”
谢霜辰拍胸脯:“什都会!”
“那你给表演个玩蛋吧。”叶菱淡定喝茶水。
谢霜辰吃惊,他从来没想过高岭之花能这波澜不惊开黄腔。
叶老师你怎回事叶老师?您不是读书人?您读得是《金瓶梅》吧?
“你不是说你什都会?”叶菱见谢霜辰没反应,故意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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