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说:“这不像你会说话。”
“分人。”谢霜辰说,“跟师哥们肯定不这说,他们当是屁事儿不懂小孩儿,就莽给他们看。跟您,还是值得掏心挖肺。”
叶菱说:“咱们才认识多久?”
“有些人相处辈子也谈不上交情。”谢霜辰说,“可有些人啊,眼就知道是自己等那个。”
“恐同,告辞。”叶菱站起来,拂袖而去,洗脸睡觉。
谢方弼望向叶菱,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打量这个总是脸淡然宠辱不惊年轻人,似乎理解谢霜辰为什死活要叶菱。
“师父。”谢霜辰从房间里走出来,“给师哥们都安排好,不早,您也休息吧。”他走近,看看叶菱,问道:“二位聊什呢?大晚上不冷呀?”
“随便闲扯淡。”谢方弼站起来伸个腰,“歇吧。”
谢霜辰跟谢方弼道晚安,跟叶菱进屋,问道:“您和师父聊什呢那起劲儿?”
叶菱说:“先生要传门绝技,说直没教给过你们,你信不信?”
得,他有股劲儿。”
“什?”叶菱懵懵懂懂。
谢方弼坐在那处陷入沉默,而后摆摆手,说道:“小叶,听老五说,你学问很高,为什来说相声?为什喜欢说相声?”
叶菱脑子里本来就不大清楚,顺着本能说:“是天津人。”
“天津人就该喜欢说相声?”谢方弼说,“那北京人是不是都得爱吃卤煮?”
谢方弼大早就给徒弟们都叫起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不管你在外
“随意。”谢霜辰说,“本事是师父,他老人家爱传谁传谁,做徒弟犯得着管那宽?”
叶菱淡淡笑:“要都是跟你样想法那就好。”
“怎?”谢霜辰问。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叶菱说,“晚上吃饭时候,先生那番话你不明白?”
“明白又怎样不明白又怎样?”谢霜辰笑道,“叶老师,这做人吧,凡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反倒没意思,人生就这样儿,品得再透彻还能怎着呢?难得糊涂啊。”
“不知道。”叶菱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上中学时候,有次考试成绩不好,特别害怕面对老师和家长,不知道要怎交代,就自己个人在路上溜达,鬼使神差地就买张票去听相声。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是位老先生讲《解学士》,老头儿个人坐那儿讲,下面没几个观众,就坐第排听。当时觉得特别逗乐,听完之后仿佛什不开心事儿都忘,那是第次对相声这个东西有具象概念,渐渐地就喜欢上,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解学士》?”谢方弼看他眼,慢声细语地说,“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跌倒解学士,笑煞群牛。”
这首打油诗下子就勾起叶菱回忆,他哈哈笑道:“是真有意思。”
谢方弼说道:“自己偶尔讲讲,也觉得很有意思。”
叶菱顿顿,认真说:“觉得自己不是个有意思人,不是很会说话,感情也不怎丰富,很难跟人有共鸣。但是觉得人生最重要就是快乐,虽然生活大部分时候都很糟糕,但是那刻开心感觉是真实,那刻对来说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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