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瞧您这话说,没有逛天上人间钱难道还没有喝杯水钱?”谢霜辰拉着叶菱往里走,“卖屁股也能养活您,走吧。”
叶菱冷漠说:“也行,你卖去吧。”
谢霜辰点堆吃,可是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叶菱问:“你葫芦里卖什药?”
“咱们从张自忠路转悠过来,在想哪块儿地方好。”谢霜辰神神叨叨地说。
叶菱顺口说:“觉得北新桥那块就很好,吃饭玩地方都很多,交通也方便,就是堵车,也不是特别好停车。”
重点是不是有点错?
这批评倒好,叫他跟家里好好反省。
原来谢霜辰有部分商演收入,实不相瞒,那些演出大多确实是杨霜林给他攒。杨霜林放狠话,谢霜辰自然不会天真认为还有那些免费午餐。他有这个心理准备,可是当他半开玩笑试图联系下人际关系时,看到对方那些或扭捏或意味深长话语神态,多少心里都想骂娘。
骂娘又怎样?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杨霜林社会地位摆在哪里,没人犯得着跟谢霜辰讲义气而得罪这位爷。
与此同时,关于谢家分家事情也开始在文艺圈里传开,流言蜚语自不必多说,谢霜辰完全不关心杨霜林要搞什幺蛾子。
帅是可以当饭吃,然而现阶段谢霜辰还并没有太看重这点。
他这是说相声,又不是百年鸭店全聚德。
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叶菱回家,对于未来,谢霜辰确实没有什打算。他是被赶鸭子上架硬逼出来这个选择,他甚至不知道这选择是好是坏。
不过这不耽误点外卖。
谢霜辰晚上边儿吃饭边看着自己拇指上扳指,叶菱说:“别看,再看眼珠子掉,有那好看?”
“其实直特喜欢愚公移山那
他忙着呢。
夏天太阳毒辣,叶菱被谢霜辰强行拖着在路上走到想原地爆炸。
“咱们在这儿转悠天,你到底想干嘛?”叶菱说,“是牲口啊?连口水都没喝上呢!”
谢霜辰拿手给叶菱扇扇,说道:“嗨呀这不是忙活忘嘛!叶老师您别生气!”他朝着旁边儿指,“走走走,咱进去喝杯水解解暑。”
“小五爷阔气呀。”叶菱冷笑,也跟旁边儿指,“京兆尹?您数数自己多少日子没开张?”
“上次摸它时候就把它弄出来豁口,现在看看,当时可真是浑。”谢霜辰说,“这是师父师父,也就是师爷留给师父。听师父说,师爷是当时享誉京津名角儿,这个扳指是师爷用攒下第笔钱买。他们那个年代艺人都是当天赚钱当天花完,金山银山也能花空,临终前身无长物,只有这枚扳指传给师父。”
“那这看起来,你们可真是挺像。”叶菱说谢霜辰,“你也是有个金山银山都能掏空败家子。”
谢霜辰笑道:“以后可就不能那糟践。”
他知道自己跨出小院儿大门那刻起,未来路就绝不太平。果不其然,再接下来几天里,他先后收到曲艺团批评通知,说他消极怠工,许多没有参加过团里演出,而且还针对他换搭档事做文章。
谢霜辰真都无语,他换搭档都换快年,这反射弧是不是有点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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