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说:“觉得你宿怎着也能三五千吧?”
“这分干什怎干,陪富婆还好点,陪富老爷们儿怎着不得贵点?这个价钱啊看……嘿!”谢霜辰住嘴,“说这干嘛啊!”
“呃……”谢霜辰抬头看天花板。
“行吧。”叶菱知道这是什意思。
谢霜辰捂着脸佯装悲伤地说:“哎这可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钱到花时才觉穷,自古多情空留恨,卡地亚扔就白扔啊!”
叶菱说:“你就甭念定场诗!哪儿那戏精?要不你问问京兆尹老板人家缺不缺说相声?”
“对!”谢霜辰说,“那个竹莲茶楼当初给你开多少钱场?”
谢霜辰强硬地说:“这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爷自己开茶馆说相声不成?丫有本事就来砸场子。”他这口气身匪味儿,简直就是个下秒要收保护费大流氓。
“得你别意*这些有没。”叶菱开始泼冷水,“您先说说具体怎打算吧。园子想要在哪儿弄,场地租金装修这是大头。后面普通人力开销不说,演员怎办?下午场晚上场,场怎着也得四五个节目吧?你能自己全说?”
谢霜辰吊儿郎当地说:“也不是不行。”
叶菱说:“抽死你!”
“不敢不敢,哪儿舍得辛苦咱们叶老师不是?”谢霜辰赔笑脸,“这个得好好想想,先把场地定下来。您喜欢北新桥代是不是?那咱就在北新桥代。”
地儿,就是门口太光秃秃,吃饭地儿也少。”谢霜辰分析说,“北新桥吧……也不是不行。”
“你就直说你要干嘛不完事儿?”叶菱最讨厌他这磨磨唧唧样子。
谢霜辰狡黠笑,凑上前去:“想把师父那牌子重新挂起来。”
“啊?”
“叶老师,你不是清华毕业?怎连这点意图都看不明白?”
叶菱说:“百。”
谢霜辰问:“那您看这样儿能给多点?”
“你?”叶菱看似打量谢霜辰番,“多饶给你十块钱吧。”
“行吧……”谢霜辰说,“那咱俩这个节目就是二百十块钱,个月按三十天算,天天去就是……”他念叨着掏出来手机,计算器还没打开呢,叶菱就说:“六千三。”
“嚯。”谢霜辰说,“连房钱都不够,也就比北京市最低工资标准高点。不行,看来还是得晚上出去接点活儿。”
“您可真有钱啊小五爷。”叶菱揶揄,“卡地亚戒指还舍得扔?”
谢霜辰说:“给您当然是舍得,这不还有师父给留二百万。”
叶菱说:“够你盘店面装修就问问。”
“……”谢霜辰说,“感觉得朝大姐借点。”
叶菱问:“你自己这些年真没存下点钱来?”
“清华也不管算命啊。”
“……”谢霜辰只能说,“以前路是走不,已经跟团里辞,想自己寻点出路。”
叶菱抬抬下巴:“继续说。”
谢霜辰说:“想把师父留给咏评社办起来,回小剧场里演。二师哥顶多就是在文艺界里给使使绊子,说粗俗点就是封杀。”他说着说着“靠”声,“他以为他是谁?文联主席?真是都不稀罕跟他较真儿。”
叶菱默默说:“但你确实被他按得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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