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说,“当初新中国成立时候,侯大师等人为革新相声亲自去请老舍先生执笔,将传统相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创作出大批优秀作品并传承至今。老舍先生也不是说相声啊,但是人家有创作能力,就是能写。说相声有文化很少,很多所谓创作都是从生活中而来。觉得这二者之间没有孰高孰低,也没有所谓专业不专业,在保留些基本结构和立意之下,只要观众认可,那就是好。”
“你等等。”叶菱打断谢霜辰,“别说那多废话,人家是老舍!人民艺术家!”
“哎呀,都是文化人嘛。”谢霜辰笑着拍拍叶菱肩膀,“要时刻谨记师父那句话,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叶菱无语:“这句话也不是你师父说好不好?”
“您领会下精神。”谢霜辰还在糊补丁。
谢霜辰问:“要是没观众来呢?”
叶菱想想,说道:“又不是没经历过,没人来就当内部年会。”
“行,那就听你吧。”谢霜辰答应得爽快。史湘澄心里默默鄙视下谢霜辰,刚才还说合计合计,叶菱开口,立刻就答应。
真非常没有原则。
“那这次就甭叫外人。”谢霜辰说,“还按着们首演那次人请,节目安排话……有个想法。”
顶浪味仙件儿!”
叶菱说:“你少来。”
“真,不骗您!”谢霜辰说,“要不你问问小孟,就浪味仙那个杨贵妃蟒袍,当时是他本人亲自去苏州找师傅绣!还有那把泥金折扇,是金箔做,纯金!那个凤冠上珠宝全是真!而这仅仅只是冰山角!他们家还有套祖传点翠头面呢!”
“……”叶菱知道姚笙浮夸,但是没想到竟然到这种程度。好半天不知如何评价,只能说:“姚老板也不嫌真材实料带头上沉。”
谢霜辰说:“这是他自己事儿,他爱怎着怎着。”
史湘澄对谢霜辰说:“觉得你继‘讲道理世界冠军’之后又解锁个新成就。”
谢霜辰问:“什?”
“国家级碰瓷运动员。
叶菱说:“你说。”
“咱们准备三个活,第个传统活,第二个传统活改编,第三个咱们写个原创。”谢霜辰说,“至于这几个是腿子活子母哏还是贯口什,再说。”
叶菱说:“离着放假还有几天啊?写得出来原创?”
“事在人为嘛。”谢霜辰说,“当初您给师父和写那段太平歌词可是信手拈来,您是清华高材生,认识标点符号都比认识字多。”
叶菱说:“就是学烧锅炉,不是学中文。学中文你找北大去,们都是理工科死宅男。再说,半路出家,不专业,写不那板眼东西。”
“别说这个!”史湘澄说,“还是说说咱们吧,甭管是叫封箱开箱还是快递箱,你们要不要办啊?看大家呼声还蛮高。”
“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谢霜辰说,“关键是演什。”
史湘澄说:“诶,要不然你把二小姐压上来唱评戏?”
“那可真赶上庙会。”谢霜辰笑道。
“觉得还是开吧。”叶菱说,“年到头有始有终,等演完起吃顿饭,开开心心回家过年,这不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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