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瑞笑而不语。
三个半夜吃饭人不多,上菜也快,等差不多布满,大伙儿让谢霜辰说两句,谢霜辰不是很爱说场面话,不过年到头确实也该总结下,便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今天是咱们咏评社第二个年头,晃眼也挺快。咏评社牌子是师父留给,最初办起来也是走投无路找口饭吃,办着办着,心中些目标也越来越明确,日子也越来越有奔头。咱们今年比去年要好,明年要比今年好,总之年好过年。不求赚个金山银山,就希望能让大家伙儿能过上无忧无虑日子吧,也对得起祖师爷赏饭,对得起观众们捧,对得起自己辛苦努力。来,今天不多喝,大家干这杯意思意思。”
“好!”
大家都站起来,十几个杯子碰在起,发出清脆热闹响声。
夜已深沉,大家酒足饭饱,乘兴而来,尽兴而返。
还好是自家剧场,没有人过来轰他们。不过折腾得太晚虽然尽兴,但是回去路途不太方便,也不安全,纵然观众再挽留,今日演出还是到此结束。
年风风雨雨满载而归,彼此相约来年再见。
“吃饭?”谢霜辰问大家。
大家回答都行,谢霜辰就簋街上随便找个饭馆订个位置,等到大家都收拾妥当之后窝蜂地冲过去。
去年张桌子就坐下,今年得开两桌。
套妃色翻出来换上,二人都是红彤彤,显得极有精气神儿,也配今天封包袱这样喜乐场合。
“哟,少见呀。”史湘澄说,“今天这是干嘛?追忆青春?”
谢霜辰笑道:“小五爷正青春,追忆个什劲儿?”
待倒二两人下来,谢霜辰牵着叶菱手,掀开上场门门帘,台上光亮撒过来,将那红色身影镶嵌层金色边缘,仿佛闪闪发光梦境般。
那热烈掌声和呼喊响彻云霄。
谢霜辰就喝两杯,屁事儿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跟叶菱絮絮叨叨。叶菱嫌弃他烦,闷头开车不说话。
“叶老师。”谢霜辰叫道,“您怎不搭理啊?”
“搭理你干嘛?”叶菱说,“快到家,你能歇会儿?”
“这不是得空跟您说两句话?”谢霜辰说。
叶菱说:“咱俩天天在块儿说话,白天说夜里说,台
“那什,先叫好代驾啊。”谢霜辰先掏出手机来准备后事,叶菱说:“你甭叫,不喝,你要是喝酒完事儿开车。”
“不喝两杯多没意思呢?”谢霜辰说,“今天日子不样。”
“你可别想。”叶菱说,“你爱喝你自己喝。”
“小叶不喝就不喝吧。”杨启瑞说,“哥跟你喝两杯?”
“哥,您可饶。”谢霜辰说,“多年不在队伍里混,可能跟您比差点。”
史湘澄坐在后台默默地看着那二人面带笑容迎接观众样子,心中感慨万千。她来时剧场里空空荡荡穷二白,时刻要为没有观众而发愁苦恼。如今观众举着钱都买不到票,用最大掌声去赞扬他们,队伍越来越壮大,追随者也越来越多。
这种成就感……
只有玩养成妈妈才会懂!
史湘澄如是想。
整场演出结束时间就晚,观众太热情,迟迟不愿意离开,谢霜辰就带着大家多返几次场,下子折腾到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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