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罩着。”谢霜辰拱拱叶菱,撒娇样。
“你……”叶菱顿顿,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你今年生日,们总能起过吧?”
谢霜辰生日是大年初,之前要不然谢霜辰忙着演出,要不然就是两个人关系处在尴尬期,像是普通恋人样彼此过个甜蜜日子,这恐怕还是第次。
叶菱生日在夏天,他能记得社里所有人生日,并且记得在当天有所说法,可是唯独自己生日,他却懒得记挂。谢霜辰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偏不巧是,他们终日里都是忙碌着演出,也没有时间和空间让谢霜辰好好浪漫下。
他就算搞个什,叶菱还
“觉得,你这两年成熟不少。”叶菱说道。他自己性格就是那样儿,没什动静儿,这些年来仅有失态就是谢霜辰砸着头那回,除此之外,他直都是平平淡淡。在外人看来,也许叶菱就是个很成熟人,他有自己想法和认知,还有非常冷静客观判断,没人会觉得他能跟“胡闹”这个词挂钩。
不过他要是真胡闹起来,比谢霜辰还要决绝。
他能抛家舍业不顾切跑出来做自己真正喜欢做事情,前途可以不要,过去两年里,他跟父母讲话次数屈指可数。那些伦理道德他不是不懂,只是有些事情顾此失彼,难以两全。
他在知道自己爱上谢霜辰之后,虽有诸多犹豫辗转,但还是决定破釜沉舟地踏出这步。后果他设想过,就是因为后果也许太过复杂沉重,所以他不想再思考。
越是像叶菱这样看上去成熟稳重人,越是能做出来惊天动地事儿来。
下说完台上说,你这话没完?”
“没完。”谢霜辰说,“您说啊,这人也真是奇怪。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跟您情投意合,说话有说话投缘,就算不说话,也有不说话心有灵犀。”
“肉麻。”叶菱说声,把车开进车库里。
两个人晃晃荡荡地上楼,进门,谢霜辰就抱住叶菱。
“你干嘛?”叶菱叫他吓跳。
谢霜辰只是浑,成天到晚嘻嘻哈哈,心里跟个明镜儿样。他要做什不要做什,自己都能想得明白透彻。二十多岁大小伙子难免年轻气盛,敢做敢错,错大不从头再来。他虽有这样魄力,但是也不可能说百分之百不管不顾贸然行动。
如果可以,谁不想辈子天真无邪呢?
“长大”与“成熟”,有时候是种无奈选择。
“成熟点不好?”谢霜辰说,“要不然怎罩着师弟?”
“干嘛叫你罩着?”叶菱反问。
“如此良辰如此夜。”谢霜辰说,“叶老师,不干点什有点浪费吧?”
“浪费什?”叶菱挣扎,“今儿忙活天,现在这晚,你不累?”
“累?”谢霜辰说,“抱歉,师哥不知道‘累’字怎写。”他似乎为证明自己,把抱起叶菱,朝着屋里走去。
谢霜辰压着叶菱亲亲,叶菱说:“别胡闹,累……哎呀,可跟你这青春年少比不行吧?这都奔着三十去……”
“哪儿啊?”谢霜辰抬头说,“甭说得自己好像马上要入土似。”他笑着捏捏叶菱下巴:“也是个成熟小哥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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