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几人也就没再保留,全部说出来。
“郑小姐离开
那几人不好再拖,也就说。为首那人道:“其实,五年前,殿下与郑小姐,早就被将军找到,初到江南,你们行踪便已,bao露。之后,便直有人监视着。”
早就追上……她与阿宓在那小镇桥边石板上听戏,在雪中赶路,在黎城客舍中养病,都是被人盯着。
明苏掩在袖下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她面上竟还若无其事地笑:“竟是如此,孤才知道,然后呢?发现踪迹,怎不现身?”
“不敢现身。”另人接口道,“陛下给密旨是杀郑小姐,但要将殿下好好地带回京中。
那时楚家正崛起,楚太尉对殿下与淑妃娘娘都极上心,将军担心杀郑小姐,殿下回京后报复。
“什事?”
那人道:“与那郑氏有关,殿下必然想听。”
明苏“哦”声,竟是笑下,苍白脸上骤然浮现笑容,竟衬得她好似鬼魅般,她点头:“不错,与她有关,孤确实想听。”
她在张椅子上坐下:“你们说。”
几人见她如此好说话,不免有些怀疑,为首那人道:“殿下当真能保们性命?”
,自御花园端到另端,阿宓什都由着她,摘到最好梅花,也送给她。
耳边好似传来那时笑声,明苏眼眶热,咬紧牙关,忍住,道:“带去见他们。”
这他们指自然是程池生那几名心腹。玄过称是,想是恰好还有则消息,那几人要当面说与殿下,也不知是什事,也不知殿下撑不撑得住。
明苏已什都顾不上。
这路出宫,她走得极快,回到公主府时,她已有些晕眩,头疼得像是要裂开,胃中阵阵地翻滚,疼痛剧烈。
于是便路跟着,欲寻机行事。可殿下与郑小姐时时都在处,甚少分开,连跟月余,都未寻见下手时机,直至那日雪后,郑小姐独自离开黎城。”
明苏声音有丝颤意:“离开黎城,后头呢?”
“也幸好郑小姐走,否则殿下也要受牵连。将军久久不能交差,京中已使人来催。
他原本已打算就在那日,扮作山匪入城打劫,将殿下与郑小姐并……”
那心腹胆怯地看公主眼,接着道,“好来个死无对证,既能交差,又不怕殿下来日报复。”
“能……”明苏想也不想便道。
“以何为凭?”
“以何为凭?”明苏想片刻,想到什般,笑起来,道,“便以孤命吧,若保不住你们,孤将命赔给你们,如何?”
身居高位之人,哪个不将自己性命看得要紧,何曾有人这般随随便便地说出来,几人自是信,也极不安地觑着公主。
“说罢……”公主温声道。
可她顾不上,她得问明白阿宓尸身在何处,她要接她回来。
那几人就关在公主府后院空房中。
空房里头陈设家具都被搬空,几人被绑在柱上,过夜,已是疲惫不堪,见门自外头推开,几人纷纷精神震,望向门口。
进来是明苏,她身后还有两名侍卫。
那几人既害怕,又觉看到希望,他们纷纷对视眼,为首道:“只要殿下保小们命,小还有事,要告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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