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个屁啊无所谓,是最清楚严行学习有多认真——除逃课时候,只要他在学校上课,无例外都坐在第排,仔仔细细地听课做笔记。甚至记得严行那篇读书报告,写《伤逝》,他磨来磨去,最后竟然得全班最高分,被老师请上台朗读那篇读书报告。
记得那场景,严行站在讲台上,他穿
“没呢,饿死,”严行在自己肚子上拍下,“这会儿食堂没饭,去买泡面吧。”
和沈致湘陪严行去买泡面,然后沈致湘又顺道去超市旁边理发店推推头发。待们三个回到寝室,唐皓东西已经都被搬走。
看着唐皓光秃秃床板,才反应过来,沈致湘突然要去理发店,大概是为避开唐皓。
“哎,爽,”沈致湘把搬到唐皓桌子上,“终于不用听唐主席谈学生工作,唐主席路走好。”
严行坐在身边等泡面泡开,们两个对视,他无声地勾勾嘴角。
严行不回答,冲温和地笑。
沈致湘把和严行拉到院楼侧面车棚旁边,才小声说:“听说你家……赔万五?”
严行语气无奈:“差不多吧,反正能让他滚蛋,万五也值。”
讶然:“滚蛋?”
“唐皓换宿舍,”严行说,“以后宿舍就们三个。”
盯着手机,也愣。
万五?开什玩笑?
辅导员说,唐皓没什事儿,只是点儿皮外伤。沈致湘也给说,严行揍唐皓虽然揍得狠,但没揍几拳就被他们拉开。
唐皓就在校医院做检查,住晚上院——能赔出来万五?!
连忙给严行发QQ:解决吗?
心像只漏气皮球,他笑,就软塌塌地陷下去。
两天后,学院公布两张处分,张是严行,殴打同学,记大过,取消本学年切评优评先资格;张是唐皓,滥用职权,被降职为学生会干事,两学年内不许参与其他职位竞选。
是在和严行起去上课路上看见处分,白纸黑字盖鲜红公章,贴在院楼公告栏里。
愣愣地问严行:“不是赔钱就行?”
严行漫不经心地说:“不就是记过,无所谓。”
沈致湘欢呼:“靠!太好!”
却高兴不起来,想,梁子还是结下来,无论是对严行,还是对,都不好。其实,如果助学金这事儿就这过去,如果严行不打唐皓,们和唐皓关系也不至于恶化这个地步……唐皓人品虽然不怎样,但也没到必须要决裂程度……
可想到严行做这切都是为,又没法怪他。胸口像晃漾着汪热水,温暖而饱涨。
“张回,”严行凑过来,问,“你怎?”他双眼睛黑黑白白地看着,语气轻快,像是把糟心事儿都忘掉。
“没怎,你吃饭吗?”
等半节课,严行才回复:解决,赔点钱,现在还在辅导员这。
他说还在辅导员办公室,只好按下心里焦急,没再给他发消息。终于熬到下课,和沈致湘直奔院楼,结果刚走到楼下,就和严行脸对脸碰上。
“没事吧?”问严行,“唐皓家没怎你吧?”
严行面色如常地笑下:“没事,就赔点钱。”
“赔多少?”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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