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侑言盖上笔帽,站起身用笔轻轻敲下林悦额头,嗔笑道:“就你话多。”说完,她又黯神色,转
可景琇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就像她不理解自己为什放弃歌唱却依旧支持她演戏,不喜欢她炒作手段却直默默忍耐着。景琇也度是设身处地地体谅过她骄傲、理解过她懦弱,温柔地包容过她。
她明明知道,景琇是骄傲人,却不是自人。
但她刚刚还是有瞬间那样解读她。季侑言攥紧五指,指甲深深陷入手心,懊悔淹没心扉。
林悦打电话来催促她:“季姐,苏老师这边都到,你和景老师还没有结束吗?”
季侑言咬咬唇,低落地回答林悦道:“知道,马上过去。”
景琇走后,季侑言在原地怔愣好会。她反省,是她失言。
不论是处于工作角度,她和景琇同为导师,各自有自己指导风格,还是站在私人角度,她和景琇关心阮宁薇,各自有自己思考角度。
她都没有权利这样要求、甚至责备景琇。
因为阮宁薇懦弱与敏感,让她看到曾经自己,所以她本能地体谅和理解阮宁薇。但景琇说也没有错,味地沉溺于自己情绪之中,不单让自己痛苦,也会让身边人跟着痛苦。
就像当年她和景琇交往中,如果她能够对景琇多坦诚点,也许她们也不至于那样惨淡收场;如果阮宁薇能解开这个心结,不用像上世那样承受大众谩骂,也许她最后也不至于走上绝路?
傍晚,池冬青抵达机场。因为晚上池冬青需要与阮宁薇对戏,所以为方便,池冬青没有下榻上次顾灵峰住那个五星级酒店,而是住入和季侑言她们同层楼直空着总统套房。
晚宴就近设在不过五分钟车程家陵州菜老店。
彩排工作结束,季侑言在休息室里琢磨着阮宁薇剧本改进问题,林悦帮季侑言接杯热水润嗓子,问季侑言:“季姐,让李哥把车开到门口等你?”工作群里通知差不多到时间出发吃饭。
季侑言顿笔,迟疑道:“不用。”
“诶?”林悦眼眸转,随即然道:“噢。知道,季姐,你是不是又想蹭景老师车。”
景琇说她在指责她不近人情,扪心自问,有那刻,她是有闪过这样念头。景琇从来都这样自信勇敢,霁月光风,所以切阴暗、卑微,好像都已经被她隔绝于身外。
可是,就算别人可以这样误解她,唯独自己,季侑言是没有资格这样指责她。
当年比赛结束时,她和景琇都没有进入出道位,景琇本就无意于成团,所以按照原定计划,她签约久负盛名光娱旗下。当时,景琇建议过她,如果她愿意话,可以和她起签进光娱。
可是季侑言为自尊心,拒绝景琇提议,接受鼎丰伸出橄榄枝。
为照顾季侑言自尊心,景琇几乎不干预她事业上规划与发展。可多年后,她与景琇分手,汪珺婵告诫她今时不同于往日,几次三番地威逼利诱她接受高层和投资方潜规则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来,景琇直默默地在背后关照着自己。如果没有景琇庇护,她根本没有办法在汪珺婵这样利欲熏心小人手下,干干净净地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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