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宁薇胆怯和懦弱,让想到自己,所以忍不住地同情她。可是你说得对吧,味沉溺于自己情绪中,把关心自己人隔离在自己情绪之外,样是自自私人。”
“从前总有很多话,很多事,很多情绪,像宁薇样,说不出口。不知道该怎和你开口,不知道怎和你解释,甚至,不想也不敢让你知道。”
“晚上池冬青提到郭汶时候,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很紧张。因为不知道,当年,你究竟知不知道,曾经,卖过首歌给郭汶。就是你问,你觉得很相像那首歌。郭汶发行那个是最终定下来版本。”
季侑言喉咙开始发涩,呼吸沉重。这样把自己剖开给别人看,并不是件容易事。但她还是咬着坚持下去:“你记得吗?刚出道年,发两首线上单曲,是最满意作品,可是毫无水花,很失望,却又很不甘心。曹天驰不想让唱歌,他说华语市场不景气,让先去演戏,攒攒名气再来唱歌吧。不愿意,认为当时签他是为
姚潇刚刚动静那大,阿琇,在房间里应该都听见吧?
明明才刚刚捏雪人,试图为下午误解她事情道歉,晚上,她就这样再次陷入自己惯性思维,自怨自艾,再次误解阿琇。
阿琇,会怎想她?
吃饭前,她和阿琇起打伞进去,路上,阿琇情绪明显已经比下午和傍晚时缓和许多,为什吃完饭后,阿琇就突然情绪不佳,甚至装睡不想见她?
定是吃饭时候发生什……
谈恋爱人,脑回路总是不同于常人。就算是向冷静淡定景老师也不外如是。姚潇又心酸又好笑。
季侑言哪里听不出姚潇弦外之音。她低低笑出声,很好脾气地答应她道:“好。”
姚潇抬抬眼镜,无奈地指指雪人道:“那好啦,季老师先下去啦,不然该化。”
季侑言点点头。
姚潇走后,季侑言久久地站在客厅里,望着景琇房门,百感交集。大悲大喜后,她又想哭又想笑。
季侑言福至心灵,顿时没有暖手心思。她飞快地关水龙头,来不及擦干手,就坐回床边,拿手机,点开景琇微信头像。
她看着光标在输入框里闪烁着,攥攥五指,给景琇发消息道:“阿琇,你睡吗?”
预料之中,景琇过两分钟都没有回复她。
季侑言抬手哈口气,深吸口气,低头继续给景琇发消息:“阿琇,下午宁薇事,向你道歉,是自以为是。”
她鼓足勇气自言自语般发条又条。
像孩子样。季侑言自嘲。
她下意识地朝着景琇房间走两步,敛敛眸,又止住。阿琇装睡,本就是今晚不想面对她,她就算套路成功,也不应该现在这样欢天喜地地前去打阿琇脸吧?
季侑言失笑,体贴地转身回房间。
她回到房间里,被室内低温冻得个哆嗦,连忙关上飘窗,打开床旁电暖器。而后她进到玻璃间里,往洗手盆里放水,准备暖暖手。
水流哗啦啦地往洗手盆里喷涌着,季侑言把冻得几乎没有知觉双手浸在还没有放热温水里,看着漾着水波,渐渐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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