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后，季侑言才回答：“她没事，有
点肺炎，
也没事，只是走太急摔伤
。”话出口，她才知道自己
声音已经是哽咽。
钟清钰听出她哭腔，放柔
“早上五点多。”
“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林悦本是不肯，说要等七点和姚潇换班，但拗不过季侑言，最后还是回去。临回去前，她把季侑言手机交还给季侑言：“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和护士借个充电器刚充满电。”
林悦走后不久，季侑言毫无睡意，打开手机。手机卡刚读取出来，钟清钰电话进来。
季侑言强打起精神下床到阳台接电话。
“景老师呢？”
“没事，让魏姐你担心。”她忍不住亲亲景琇脸颊。
魏颐真松口气：“那就好。”她又关心两句，转入正题问季侑言：“虽然不应该在这时候和你说这个，但是这个事故太严重，消息被传出去，媒体上炸开锅，还有你给景老师人工呼吸照片。”
不仅仅是照片，甚至还有视频，能模糊地看见那段季侑言手脚并用跪爬到景琇身边不顾切。
“有些无良媒体又借着这个舞起来，说你对景老师溺水反应实在不像只是好朋友。因为太突发，所以下子没压下来。准备……”
疤就留疤。”阿琇没事，她已经足够感恩。
她嗓音艰涩地问：“悦悦，你当时有看到怎
回事吗？景老师怎会……溺水？”
林悦诚实道：“其实没有看清楚具体是怎回事。听摄影说，景老师好像是游得好好，突然就脸色痛苦，像是在发抖，然后沉下去。”
季侑言眼眸也跟着沉下去。
阿琇水性很好，下水前也做足够热身准备，没有道理突然抽筋到溺水这严重。
接起电话，钟清钰就是劈头盖脸责问：“给你打这多通电话，你怎才接？”
季侑言疲惫道：“刚刚手机没电关机，怎？”
钟清钰恼道：“你说怎，大早起来就看到新闻，到处都是你给景琇做人工呼吸照片，是剧照还是真？”
“嗯，真。”季侑言心累，她以为钟清钰是在意她和景琇又闹大绯闻事，没有心思照顾钟清钰情绪，刚想找个借口挂断电话，忽然听见钟清钰缓和语气紧张道：“那……那没事吧？她怎样？你呢？看照片上你手上怎都是血？”
突如其来关心让季侑言发怔。
她还没有说完准备如何澄清，季侑言忽然恹恹地说：“魏姐，随他们去吧，只要她好好，这些都不重要。”
“不想这样直遮遮掩掩，人生究竟还有多少时光可以蹉跎。”她喉咙发紧，声音沉闷得像是从胸腔中挤出来。
魏颐真沉默。半晌，她答应道：“嗯，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都会处理好。”
“嗯，辛苦魏姐。”
她挂电话，把手机还给林悦，看着天花板发呆许久，想起来关心林悦：“几点？”
是……
林悦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打断季侑言思路。
是魏颐真电话，打来询问季侑言醒没有。林悦说季侑言醒，魏颐真便要求林悦把手机交给季侑言。
“还好吗？”魏颐真关心。
“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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