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深走进大门,发现院里有个扫地僧
“噗。”
张默阳幸灾乐祸地跑去客栈找柳述,惟妙惟肖地模仿遍方琼当时口气,自己先乐得前俯后仰。
等他笑够,才发现柳述只是淡淡笑,并没有多大反应,副心不在焉样子。
“你怎?在想什呢?”
月色浓浓,柳述坐在窗台边上,睫毛笼下层浅淡阴影,他半垂着眼,轻声道:“也不知道阿柯怎样。”
“滚你,跟你说认真呢。”张默阳偏头,仔细打量着他脸,“你是不是柳家少爷?”
“你看哪里像柳少爷?”柳述挑眉,揶揄笑,“是他金夜壶用不香吗?要来这乡下养鸡种地?”
张默阳摸着下巴,仔细想通,发现确实想不通,傻子才会这做吧?
“但你刚刚在酒楼上给感觉,太像那柳少爷。”张默阳感慨道。
“那是拜你所赐嘛,上次听你说完,就觉得这柳少爷好像确实挺酷,就想模仿模仿。”柳述说。
方琼这边还要忙着成亲,下令让人追出去后,就接着忙活拜堂成亲。
眼见他礼成,带着新娘去新房,这门亲事板上钉钉后,张默阳才着急地追去城外。
追出几里地外,果不其然,远远就看见官兵们分散在四处,搜查柳述身影。
他想下,琢磨着这家伙既然是故意引来,应该有办法逃脱,于是让车夫调转方向,回到城中客栈去,推开房门,就见柳述正在悠闲地喝茶呢。
“你小子真是”张默阳喘着气坐下,刻意压低声音,“不要命?万被方琼逮到,可饶不你。”
沈柯走出渠州地界就耗费三日半,渠州整体面积不大,但是地形偏僻复杂,山路多,中途还换几次马车,才终于抵达淮州。
知府衙门就设立在淮州,街道宽阔许多,商铺摊贩应接不暇。在乡下小镇待得久,突然走进这里,竟还有些不习惯。
他摸摸手心里玉佩,朝府衙走去。
“草民柯深,求见知府大人,事关土匪事,劳烦通报声。”
守卫看他几眼,其中人进去通报,不会就出来:“里面请。”
“模仿得真像。”张默阳竖起大拇指,“估计他本人见你都要迷糊。”
“是吧。”柳述乐不可支。
今天柳述就住在镇子上,到晚上,那群搜查官兵还没回来,而方家那边已经开始热闹晚宴。
张默阳夹在群闹洞房人里,送着方琼去洞房,闹腾阵就跟着其他人出来。
他走在人群中最后方,故意放慢脚步,待绕过前院,转身到新房另侧时,突然听见方琼声怒吼:“你是谁?美人呢?那大个美人呢?!”
“他今天可忙着呢,大好日子总不能离开。”柳述笑笑。
“你把官兵引过去做什?找失踪姑娘?”
“这几日点消息都没有,这群人真是点用都没有,方琼又只顾着他婚事,恨不得把衙门人都调过去。现在这弄,这些官兵不用心仔细找找,都不好回去交差。”柳述冷哼声,“看他不爽很久。”
“谁不是呢。”张默阳骂几声,才转头看着他,瞳孔微缩,“不过你到底是谁?”
“你爹啊。”柳述侧目,“那二十几声爹白叫?你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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