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早就忘记这个人呢。”沈槐踱步走进来,在他面前打量番,“瘦不少,看来外面日子是没有那好过。”
沈柯笑下:“你要是想笑话就笑吧,别憋着。”
沈槐冷冷地笑两声,自顾自坐下倒茶:“什时候猜出是。”
沈柯扭头,看向那副挂在墙上画:“这是凝儿最近画吗?”
“嗯。”提起凝儿,沈槐脸色柔和几分,看向那幅画时,眼里浮现起笑意,“离京时她特地给画也不知道你这个小叔怎教,还让她画
天色渐渐黑下去,说会就回来知府大人,到现在还没来见他。
“真完,方才都听到下人喊知府大人,他肯定回来,故意不来见你。”
“无妨,绿豆糕要吗?”
“再来两块。”
深夜,下人们都离开,慧伤也回自己房,院子里片静寂。
沈柯扫他眼,慧伤立即闭嘴,拿起扫帚继续当扫地僧,小声嘀咕:“说真,看不出来这个知府是好是坏。说好吧,他要把咱们两个知情人关起来,看起来像是跟方县令丘之貉。说坏吧,他又没苛待斋饭,好像还真派人去渠州调查事情真假。”
正说着,个下人走上前问道:“请问是柯深柯公子吗?”
“正是。”
“请跟来,知府大人出门办事去,很快就回来。”
“好。”沈柯跟上去,被带到衙门后院客房。
,他疑惑不已:“慧伤,你在这做什?”
慧伤猛地回过头,拎着手里扫帚就跑到他面前,神色戚戚:“你总算来救!”
“救你?”沈柯不解,“到底发生什事?你不是来找知府大人说明情况吗?”
“是啊,把土匪和方县令事都说,也照你说,把你特地写信交给知府大人看,然后——他就把扣下来!”慧伤惶恐道。
“他扣你个出家人做什?”
月光如水,沈柯站在窗前,望着月亮出神。
门外传来脚步声,在门口停止,随后道低沉声音在身后响起:“柯公子此时还在赏月,可是在思念谁人?”
沈柯浅笑声:“家里确有放心不下人。”
那人声冷笑:“既是放心不下家里,又何必不辞而别?”
“抱歉。”沈柯转过身来,凝视着站在门口人,昏暗光线只照出他模糊脸孔,看不清眼里神情,但他却是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好久不见,大哥。”
房间布置得清新雅致,墙上挂几幅字画,只是其中副兰花图潦草得很,像是随心而作,当然更有可能是出自稚童之手。
不会儿,下人就送些点心进来,然后关上门。
“完,你也被扣下。”慧伤挥着扫帚,走到窗边小声跟他嘀咕。
“”沈柯吃块绿豆糕,“你要吗?”
“来两块。”
“说衙门里不干净,需要这个出家人清扫清扫”
沈柯神色复杂,想不通这知府大人是个什脑子,又问道:“那他对土匪事有说法吗?”
“他说他会去处理,让留下,静候佳音,还要把写信人给供出来。”慧伤虚咳声,“就给你写封信,没想到你来还挺快。”
“是自己来,还没收到信。”
“自投罗网都这积极?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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