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五难得想做生意,咱们就看看他到底有几分能耐。”柳老爷笑道,心里其实也有几分主意。
之前从没让柳述碰过家里生意,是担心他身体和那凶卦,如今柳述和沈柯定亲,定能逢凶化吉。这几个儿子都是个赛个游手好闲,若是柳述真能白手起家,又和沈家结姻,往后这偌大家产也能放心交给他。
卢月如给他们装些食物和换洗衣服,又总觉得不够,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搬过去。
“好好,有这些就够,衣服破阿柯还可以缝呢。”柳述阻拦道。
卢月如惊讶地看眼沈柯,真是丈母娘看儿婿,越看越满意
“瞧着半个月后就有个黄道吉日,何必要等那久?”柳述随手掏出本黄历。
众人:“”
卢月如戳下他脑袋:“你以为成亲是说成就成吗?礼节流程多如麻,两家又距离这远,能在年底成亲,已经是们讨论出来最快最合适日子。”
“好,辛苦伯母,那就定在年底吧。”沈柯说完,递给柳述个安抚眼神,柳述这才作罢。
将最后点章程都定下后,沈岩清夫妇才同他们道别,京中事务繁忙,光是往返路途都得耽搁不少日子,实在无法再停留。
到底是谈些什,进展如此之快?
此次出门就带这个发簪,再无备用,只好向柳述求助。柳述拉开柜子,大方道:“你随意挑。”
沈柯望着那堆花里胡哨发簪,陷入沉思,最后抬眼盯着他头上戴根翡翠发簪,末尾有几节长短不分支,形似柳树。
“就这个吧。”
“好。”
。”
“他心似心,此生永不离。”柳述毫不迟疑地回道。
沈夫人盯着他看会儿,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个温柔笑。
阿柯定是习得沈夫人脾性,柳述这样想。
“那就放心,下次再见时候,恐怕就得改口。”
互相叮嘱送别后,行人目送马车离开。卢月如刚送完亲家,就听儿子在她耳边说:“娘,和阿柯也得离开。”
“这着急?!”
“不放心铺子,想快些回去盯着。”柳述说。
“什铺子,还值得你亲自去盯?娘直接去买下来,雇些下人去给你打理。”
“不要,难得找到点自己想做事。”柳述拒绝。
两人互相换个发簪,又替对方束起来,颇有些乐趣,柳述忍不住道:“啊,好想成亲啊!”
“是啊”
吃早饭时候,其他几位长辈看着他们头上发簪,有些牙酸,假装没看见。
柳述偷偷戳下卢月如,给她比口型:婚事,婚事,婚事!
卢月如在心里翻个白眼,道:“婚事已经差不多谈妥,腊月廿八,是个黄道吉日。”
“其实现在也可以改口。”柳述羞涩笑,“娘,娘,娘!”
“诶诶诶。”沈夫人连应几声,哭笑不得,随后从在身上摸摸,发觉身上首饰都不太适合送他,随后打开门,抬手就取下沈柯头上发簪。
乌发悉数散落下来,沈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却转身就将发簪交给柳述:“改口礼,这是阿柯满岁宴上,他外祖父所赠发簪,现在就送给你。”
“哇哦!”柳述如获至宝,双手接过,“谢谢娘!”
沈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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