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沈槐快要压制不住怒气,咬牙切齿地问:“他不退婚,就得和柳少爷成亲,你知不知道?!”
“知道,可太知道,大哥你先消消气。”柳述拿起扇子给他扇风,“这事怪,怪事先没跟亲爱又敬爱大哥你说声,就是柳家少爷。”
“你柳家什少爷?!”
“五少爷,柳述,不开玩笑,真是在下。”
“小五,走,带你喝酒去。”沈槐转身就朝柳述走去。
“大哥。”沈柯在身后喊道,“小五是和定亲人。”
“你失心疯吗?和你定亲明明是柳家少爷!”沈槐气急,回头骂道。
“大哥你消消气。”柳述赶紧拍拍沈槐胳膊,给他顺气,“你是因为这事跟他生气啊?”
“怎,你也知道他没退成婚?!”沈槐惊讶地看向他。
“嗯。”
“退婚吗?”沈槐开口就问道。
“没有。”
“什?!”沈槐皱眉,严厉训斥道,“你回去不就是办这事吗?怎没退婚?你对得起陪你吃糠咽菜小五吗?真是枉读圣贤书!”
“因为——”
,乐道:“阿柯,那们小五就拜托你。”
“谢谢伯母。”沈柯诚听到这句话,诚挚地笑笑,“定会尽所能,照顾好他。”
出发前,柳述去找老朋友们吃饭,沈柯则去客栈与赵大人道别。
当得知他还要回那小山村时,赵大人有几分意外,他解释道:“山村日子艰苦,却更能体会到老百姓们生活。”
赵夜阑对他彻底改观,道:“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难得你有这个心,放手去做吧。”
沈槐刚到嘴边文明脏话差点就憋不住,他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怀疑自己产生幻觉,回头看着走过来沈柯。
“确是他。”沈柯颔首,“
“知道啊。”
“你不生气?!”
“大哥你这生气,高兴还来不及呢。”柳述十分感动,想不到直看不顺眼知府大人竟是他大舅哥,而这大舅哥似乎还挺关心他。
“你脑子进水?还是他用什收买你?让你这死心塌地跟着他?”沈槐恨铁不成钢地质问道。
“不用收买,心甘情愿。”
“阿柯!”柳述声音打断他话。
两人同时看过去,就见柳述神采奕奕地跑过来,穿着同样光鲜亮丽,刹那间无数种猜测涌进沈槐脑海里,不由得怀疑这是沈柯给小五补偿!
“来人,把他拦下。”沈槐命令道。
官兵顿时拦住柳述去路,柳述脸疑惑,沈柯也不明所以:“大哥,你这是做什?”
“在你退婚之前,不允许你再见他。”沈槐压低声音说道,“你小子别犯浑,小心爹知道小五存在,打断你腿。”
下午,沈柯和柳述就正式启程,返回渠州小山村。
途径淮州时,两人就下马车,沈柯想去探望兄长,柳述则去看看新铺子。
两人约好在客栈见面后,就分道扬镳。
沈柯去到知府衙门,却听说知府大人出门办事去,只好返回去,刚走近柳述铺子,就看见沈槐带着几个官兵迎面走来,他立即喊道:“大哥。”
沈槐顿,好些日子不见,突然见他穿着这光鲜,竟莫名有些不适应,走近后他才问道:“这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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