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诸人,都是坐得好端端。再看那叫花子时,正对他点头呢。正在这时,恰好衡玉、许超将主客两边酒敬罢回席。
佟元奇站起身来,朝着法元那席说道:“今日之事,原由白、戴、许三位庄主与陈、凌两位排难解纷而起。他三位本是番好意,不想言语失检,伤和气,遂至双方结成仇怨。先约定在今天由白、戴、许三位到陈圩登门请罪,及至白庄主派人下书定日赴约,知陈庄主到吕村,才改客为主,在此地相见。白、戴、许三位因大家都是土著乡邻,不愿同室操戈,即使到日不能够得到陈庄主原谅,也不愿因三五个主体人引起两村械斗,死伤多人。因见陈庄主约出吕庄主同诸位道友,才约请贫道等参加这场盛会。见贫道痴长几岁,特邀贫道出面,做个与两造解和之人。请大家依旧和好如初,以免两村居民彼此冤仇愈结愈深。想陈庄主与三位主人既是本乡本土,邻乡近谊,何苦为些许小事,动起干戈?如果陈庄主肯弃嫌修好,以贫道之言为然,贫道情愿代他三位领罪。如不获命,在座诸君虽然都是江湖上高明之士,但是各人所学不同,本领也有高低,倘若不问学业深浅便行请教,未免失平。现在白庄主在前面广场上搭座高台,备有主宾座位。今日之事,既以陈、戴两村为主体,便请他们席散以后,双方登台领教,以定今日曲直。其余双方请来嘉客,如果见猎心喜,那时或比内外武功,或比剑术,或比道法,各按平生所学,功力深浅,领教,贫道也好借此开眼界。不知诸位以为然否?”法元闻言,起身笑答道:“佟道友也倒言之有理。想昔日凌檀越女二配,陈庄主不服,同敝徒罗九与他辩理,凌、俞二位动起手来,白、戴、许三位不该倚仗人多上前相助。后来白庄主还口吐大言,说本月初三登门请教,这本是江湖常有事。吕村与戴家场近邻,相隔只有鱼神洞,两下并无仇怨,白庄主为何又派人前去窥探数次?这才将吕庄主等牵入。今日之事,谁是谁非,也非片言可解。好在贵村业已准备下天罗地网,惧者不来,来者不惧。贫僧原与佟道友般不是局内人,吕、陈两位因知贵村有佟道友相助,震于峨眉派威名,见贫僧路过此地,邀留做个临时领袖。贫僧也觉贵派虽然剑术高强,却往往以大压小,以强凌弱。虽然败军之将,自知不敌,因为心中太觉不平,也就拼着再管回闲事。现在时光已是不早,多说闲话无益,莫如按照佟道友所说先比武艺,次比剑术,后比道法。也不必分什主客,凡是与贫僧同来都是客,贵村方面俱是主。各按自己能力道行,个对个上台领教,省得不会剑术道法人受暗算。佟道友以为如何?”佟元奇闻言,笑答道:“既然如此,也不用多言,贫道及敝村全体遵命领教就是。”说罢,主席上便全体起立道“请”,法元等也相率起身,分至广场,各按宾主登芦棚。佟元奇、法元二人心事,样怕不会剑术人吃亏,既经双方同意,彼此都觉安心。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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