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之后,受尽千辛万苦,眼看就要临盆分娩,又在病中,无可奈何,只得与老大约法三章,成名义上夫妻。三十年来,并未同过衾枕。老大因听人说你拜在欧阳祖师门下,炼下许多毒药喂制兵刃暗器,要取全家性命,们只好躲开。谁知你事隔三十年,仍然仇恨未消。今早在前山崖上看见个道人,认出是你,心中惊,失足跌下来。偏老大见伤重,趁昏晕之际,想出去采来仙草,救残生。等醒来,想起你二人相遇,必定两败俱伤,知道追老大回来也来不及。又恐你连儿子也下毒手,所以不叫达儿前去探望。后来实实忍耐不住,才叫达儿前去寻找你二人尸首。不想你毕竟还是对他下毒手。想起三人当初曾有‘不能同生,但愿同死’之言,今日果然应验。”说罢,又喊曼娘近前道:“知姑娘看不中儿子,不过他现中腐骨毒刀,虽然他父亲省悟过来,给解药,没有三月五月,不能将养痊愈。请姑娘念母子救你场,好歹休避嫌疑,等三人死后,将尸骨掩埋起来,照料儿好再走。死在九泉,也感激你恩义。”曼娘正要答言,那老婆子已气喘汗流,支持不住,猛地往后仰,心脉震断,死在床上。接着便听老年猎人同那道人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淑妹慢走,来也!”言还未,那道人拔出额上中支铁镖,倒向咽喉刺。那老年猎人见,猛地大叫声,双双死于非命。
那少年猎人见他母亲身死,还未及赶奔过去,见这两人也同时身死,当时痛晕过去。曼娘着会儿急,也是无法,只得先救活人要紧。当下先从少年猎人手上取解药,给他用水灌服之后,先扶上床去。再搜道人身畔,还有不少药包,外面俱标有用法,便放过旁藏好。因那老婆子对她独厚,想趁少年猎人未苏醒前,给她沐浴更衣,明早再和少年猎人商议掩埋之计。走到她身前看,那老婆子虽然业已咽气好会儿,双眼睛却仍未闭,眼眶还含着包眼泪。曼娘用手顺眼皮理理,仍是合不上去。知她恐自己丢下少年猎人走,所以不肯瞑目,便轻轻默祝道:“难女受恩父恩母救命之恩,无论如何为难,也得将恩兄病体服侍好,才能分手;不然,还能算人?”谁知祝告阵,那老婆子还是不肯闭眼。曼娘无法,只得先给她洗身子,换过衣服,再打主意。正在动手操作,忽听床上少年猎人大喊声道:“魏达真好伤心也!”说罢,哇声大哭起来。曼娘心中动,连忙过去看时,那少年猎人虽然醒转,却是周身火热,口中直发谵语。知他身受重伤,日之间连遭大故,病上加病,暂时绝难痊愈。安葬三人之事,再过几日,说不得只好自己独自办理。便随手取两床被,为少年猎人盖上。回身又来料理老婆子身后之事。见她目犹未瞑,暗想:“自己初被难时,因口中不能说话,没有问过他们姓名。后来自己身子逐渐痊可,向称他们恩父、恩母、恩兄,虽然几次问他们,俱不肯实说,只含糊答应。今日听那少年猎人梦中之言,才知他家姓魏。师父柬帖上说,和姓魏本有前缘,偏偏又受过人家深恩。如今老两口全都死去,只剩他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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