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坠般往下扑来。众儿童见天上飞落个大怪物,方始害怕,哭喊奔逃,已是无及。吃怪鸟将萧玮、萧玢爪个抓起,往上便飞,眨眼没入云际。等到村人望见,取弓矢器械追去,已经飞没影子。萧逸闻得凶信,自是痛悼万分,当时还不敢声张。直到满月以后,委实无可推诿,才告知爱妻。欧阳霜闻耗,痛几绝。由此苦思成疾,半年始愈。因药服得过多,断生养,对于子女,自更珍爱。那新生子女又甚聪明,甫满周岁,便能呀呀学语。尤甚恋着舅氏,老是要欧阳鸿抱,简直不能见面,见就扑,不依他就啼哭不止。欧阳鸿因是外甥,又生得那灵巧秀美,自然也是喜爱。因为小儿索抱,又当无事之秋,除却习武,姊弟二人,无形中更是常在起。畹秋见那男婴眉目间颇与欧阳鸿相似,越发心喜,当时并不向人提起。那男孩也真是乃母、舅氏冤孽,满岁不久,就生重病,日夜啼哭,非要欧阳鸿抱不可。乳又未断,不能离母。萧逸夫妻钟爱幼子,内亲骨肉,原无避忌,除夜间把小孩哄睡之时,欧阳鸿差不多整日都在乃姊房内。
畹秋见状,算计时机业已成熟,想按预定计谋,审慎布置。先向萧逸假说:“舅爷年长,男大当婚,该当娶妻时候。本村现有好几个美而且好女子,何不给他完婚,也省得人寂寞。年轻人,血气未定,他姊姊想他用功,未必赞同。总是你代他做主,早定好。”说时,故意露出十分关切为好意思。欧阳霜爱子正病,哪有心肠及此。又知兄弟要学萧家秘传内功,不愿早婚。当初练武时,曾向畹秋提过,不是不知。况年未二十,忙着说亲作甚?以为是兄弟人品好,必是受人之托来此说媒,仍当出于善意,婉言谢过。萧逸为人爱用心思,什都要想过,见畹秋突来与内弟提亲,不急之务,说得那郑重,好生奇怪。却万想不到是和爱妻不利。心想:“内弟人才品行,俱是上等,无怪人多看中。畹秋必是受人之托,她所说那两家女子果然不差。先期定下也好,免得又辜负她番好意。”便和爱妻商量。欧阳霜正在子病心烦当儿,没好气答道:“表姊从不爱多说无益话,这次璇儿病还未好,她却忙着给兄弟提亲,真叫人不解。兄弟要练内功,年纪也轻,暂还谈不到这件事吧。”萧逸说过,也就搁起。
第二日,畹秋乘无人之际,旧事重提,萧逸听出畹秋语意有些吞吐,只着重在内弟早婚,并非受人之托来为女家求婚,心中奇怪,只想不出是个什缘故。当时仍用婉言回复她。他因爱妻子病心烦,也没告知。过不几天,畹秋又点明说少年人血气未定,总是给他早完婚娶好等话。萧逸渐听出来,似有难言之隐。疑心家中练武,男女同习,内中颇有两个貌美少女,莫非内弟年轻,看中人家,有什不合礼事被畹秋看破,恐怕将来闹出笑话,所以如此说法?继想:“内弟人甚老成,练武总是和乃姊讨教时候多,见女人都说不出话来。近日更是多在乃姊房内招呼病儿。便那两个女弟子,也俱端庄静淑。练武时众目昭彰,同在处,私底下向无往还,纵有情慷,无法通词。怎想也不会出什事故。但是空穴来风,事总有因,否则畹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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