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在此举,莫要再和昨晚样,自寻苦恼。”萧玉听,立时心花怒放,破涕为笑。又怪绛雪:“这等好音,先怎不说?不然早就跟你走,岂不害姊姊久等,又来怪?你耽延时候,这里郝氏父子是*细,如被闯来看破,如何是好?”边说边忙着穿衣着橇。绛雪拦道:“你忙什?天还早呢。刚给你把事办好,又怪人,以后还用不用?要怕人,还不来呢。姊姊是千金小姐。呢,命是她家救,本来根底,只有死去恩父恩母知道,莫说出身平常,就是真好,总做过她家丫头。事情不闹穿,大家都好;如果闹穿,被人看破,自有个人来担这恶名,连你都不会沾上。为你用这多心血,不说怎想法谢,反倒埋怨起来,好人就这难做?”萧玉连忙谢过,又说些感激话。绛雪微嗔道:“门面话不爱听,尽说感激有什用?这样雪天雪夜,不避嫌疑,担着千斤担子,悄悄冒险跑来,半自然是为姊姊,想成全你们,将来配对好夫妻,但是来意还有半,你知道?”
萧玉听,她话越说越离径。时误会,以为她也看中自己,想和瑶仙仿效英、皇,来个二女同归。绛雪娟丽聪明,瑶仙与她已是情同骨肉,此举如得瑶仙赞同,未始不是桩美事。但是瑶仙机智绝伦,捉摸不定,自己常落她算中。万姊妹两个商量好,来试探自己,女子性情多妒,这决裂,更难挽回,哪敢轻率从事。便拿话点她道:“妹子成全婚姻,无异救命恩人。自古大德不言报,何况这身,业已许给瑶仙姊姊,没齿不二,死生以之。不能昧起良心来说假话,妹子如有用之处,还须听她可否。即便为你赴汤蹈火,也是出于她意,不能算报德。别身外之物,岂是妹子看得上眼?”还要往下说时,绛雪见他仍不明白来意,反错疑自己也想嫁他,好生羞忿。心事本难明言,无奈时机难得,不趁此挟制,少时他和瑶仙见面,经过昨晚番做作,此后全是柔情蜜意,两人情分绝比自己还深得多,如何能拿得他住?着急,不禁把心横,顿足立起,怒道:“你这些话,把当做甚人看待?昨晚不是哭劝姊姊晚,能有今天?把话都说明,还装不懂,气死人!”萧玉惶恐,直说自己实在糊涂,不测高深,你情分无殊骨肉,有什事,何妨明说呢。绛雪道:“这事,你就问姊姊,她也极愿意。这时候和姊姊样,只是条命,不怕害羞。本来想由姊姊自己向你说,但是心都用碎,这简直是前世冤孽,已不得早点说定,才朝你说。别也不要报答,只要你帮说几句话,问个明白。最好叫他同当面说句话,能如愿,不要说,如真嫌,以后也好死这条心,专为姊姊出力拼命,报答她全家对好处。不管行不行,请你以后少拿出哥哥威风欺压人家。莫看你比他大几岁,要照为人来说,你哪样也不如他呢。这你总该明白吧?”
萧玉闻言,方始恍然大悟。料她属意兄弟已久,情发于中,不能自制。暗忖:“她两姊妹如能变为妯娌,真再合适不过。无奈兄弟性情外面和顺,内里固执。从小不喜和女孩打交道,尤其对于瑶仙落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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