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便自己不爱他,也是由此。加以年幼不解用情,昨晚今朝又连遭打骂。如若日后软硬兼施,连劝带逼,或者尚可。当时要他吐口应允,必更说绛雪无耻贱婢,不屑答理。甚至还会说出全家遭惨祸,便命婚媾,丧心病狂,何以为子等等不中听话,抬出大篇道理来,叫人无话可答,岂非自找无趣?”想婉言回复,姑且从缓,包在自己身上,必使将来成为连理。话刚说半,绛雪冷笑道:“也随姊姊读过两年书,人之相知,贵在知心。人各有志,勉强事,漫说不成,就成,有什意思?就拿你这人说,品行学问,武功聪明,无可取,哪点配得上姊姊?不就是看你用情专,对她至诚,将来不致负心这点?只要你代问两句话,好定心志。也不是非他不可,决不强求。说到就算你报答。不成认,以丫角终老,决不怪谁。天已快到时候,只管耽搁怎?”萧玉见她意甚坚决,只得应。忙往后屋去寻萧清时,谁知萧清见绛雪夜间到此,行踪诡秘,入室不走,疑有什*谋,早回到堂屋,窃听个大概,咬牙切齿,暗骂:“天下竟有这样不顾廉耻女子,漫说不会娶妻,就娶也不会要你。”见乃兄走出,知要寻他麻烦,忙往黑影里闪。萧玉刚进后屋,绛雪也悄悄跟尾随在后,意似暗中探听萧玉去做说客,是否为她尽心。萧玉忙着去会瑶仙,巴不得早点说定好走。他以为兄弟定在后进暗室中哭泣,绛雪又意尾随萧玉,二人全未看见外屋板壁间藏有人。萧清知道兄长天良已丧,难免威逼纠缠,又要怄气,趁二人入内之便,索性溜走。到门外,纵身上屋,再由屋顶施展轻功,踏着积雪,绕到后进屋上待会儿,侧耳往下静听。萧玉是由后屋又找向前面,萧清知他早就想走,后门未关,便轻轻纵落,如捉迷藏般,由黑地里掩进去,仍藏在灵堂隔壁屋内,偷偷听乃兄动静。
萧玉因前后进各房找遍,不见兄弟踪迹,又点个火捻子,二次到处寻找。做贼心虚,还用块椅垫挡住向外面,以防外人窥见。因为情急心慌,绛雪始终掩在他身后,也未觉察。萧清进屋时,萧玉刚由后屋走到灵堂外去,见兄弟仍然无踪,气得乱骂:“该死东西,往哪里撞魂去?这样要紧关头,害苦找,又不好大声喊。你要是去到郝家,向老鬼、小鬼诉冤去,那除非你不回来,再要为你尽耽搁时候,姊姊等久怪,回来非跟你拼命不可。”绛雪见萧清不在,料知成心避出,决难寻回。又听萧玉个人自言自语捣鬼,也恐瑶仙等久悬念,心里凉,不禁“唉”声。萧玉闻声回顾,知她卫护兄弟,适说狠话,谅被听去。方恐嗔怪,绛雪却道:“你等不得,那就走吧。只要诚心照话做,也不必过于逼他,在这三两天内给个回音,就承情。”萧玉忙道:“那个自然,这样再美满不过。他又不是疯子,想他定喜欢,决无不愿之理。”绛雪闻言,似有喜色,忽又双眉皱,叹口气道:“你倒说得容易,要知这是前世冤孽魔债。不用找,走吧。”萧玉巴不得说此“走”字,就势回步。因见绛雪钟情太甚,只图讨她喜欢,边走边道:“他决不敢不听话,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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