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问，他两个也未肯尽情说出，还是等
说吧。”女童笑道：“癞姊姊，们
别三十年，这张快嘴仍和从前样。少说两句，莫要们丢人吧。”癞姑道：“这有什
不能告人
事？休看易姊姊见多识广，似你两个这等异人，便全说出来，只恐也未必知道呢。”二童微笑不语。易静笑道：“本莫测高深，师妹说吧。”癞姑遂把二童来历说出，易、李二人好生惊喜。
原来二童名方瑛，名元皓，俱是童身。未出家以前，便是志同道合好友，自幼好道。二十多岁上，正是明季逆阉柄权，天启昏庸。二人灰心世事，无志进取，同商议弃家学道。千里裹粮，到处寻访仙人未遇，后又分途寻访。二人同向天立誓，谁先成道，便来度另人。方瑛心志最为坚决，终于寻到西崆峒广成子旧居仙府，得到部道书玉叶金简，上面尽是漆书古篆，字不识。仗着她向道精诚，以前流转各地名山胜域，遇见过几个做下乘功夫炼气之士，因非意想中仙师，未曾拜门，却学会
些服气辟谷，以及山行防御虎狼蛇虫等小术。又练过二十年武功，多年跋涉，精力强健。说文篆引，读书时也曾研究，便在洞中住下。早晚两次朝天虔诚跪拜，口称广成子法号，通诚求告，请示玄机。面照以前所学吐纳之术，打坐修炼。除采办山粮外，轻易不出洞门步。如是者三四年。那道书共只五十四片玉叶，七章金简。古篆而外，还有好些符箓在上。因常观玩，年月久，方瑛全都默记下来。又以本通小学，有些古篆已渐解悟，只不过有只识大意，有词意秘奥，字虽认得，尚难索解，心中拿它不定，不敢尝试演习。这日黎明起身，照例对书跪祝之后，将书藏起，出洞闲眺。想起好友元皓，久别无音，好生悬念。自己每去地，必然设法留话或是字迹，告以所去之地，人在西崆峒，不会不知。如已成道，或遇仙师，定必寻来。如今音信杳无，可知尚无遇合。自己枉在此洞得到这部天书，偏是古篆难解。如说无福，到手之时，又有佳兆。先是宝光上腾，引来此洞，好些灵异之迹。得时又似有人在耳边警告，此山精光上烛霄汉，只在东偏石室藏看无妨。将书出洞，或往别室观看，均不免有奇祸。方瑛为此，苦志虔求拜观，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可感动仙灵下降。历时将近四年，毫未松懈，全书符箓早已默记在心，终无感应。日前好似无师自通，解悟出些字义符箓用法，仍是不会照符演习。因有次闲中无聊，偶然照本闲画，才画没几笔，忽然山摇地震，全洞似欲崩裂，人也被震晕过去。由此胆寒，在无人指教尽行通解以前，不敢妄动。前晚无意之中，又解出多半章，照那词意，有“风雷辟魔”字样，与前半似乎是指修炼静功之法不同。昨日几次想出洞外择地演习，恐蹈前辙，欲行又止。似此岁月悠悠，人将老大，万终不领悟，老死空山，岂不冤枉？想想，觉着书上古篆，除符箓外，相同字十居二三，现时不识字只占全书十之二。只要试出两页，再加苦思，或可以触类旁通。长此胆小畏难，终无解悟之日。方瑛自问生平无过，向道又如此坚诚，定蒙仙佛怜鉴。命中如该成仙，决不致为此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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