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瑶见她欢喜,自也不
萧缘却有些急,阿瑶方才说都是她要如何,却没有说她自己该如何,忙道:“你、呢?”
君瑶顺着她道:“那阿缘要什?”
小老虎正色:“亲、亲。”而后停顿下来,严肃思索片刻,接着道:“两、回!”
她不肯吃亏,她想她做阿瑶童养媳,阿瑶不能每日只与她亲亲回,至少要两回才行。
君瑶忍俊不禁,自是答应她。
萧缘开心,蹭蹭她,软软绒毛蹭在君瑶手心,痒痒,又甚柔滑。
君瑶却忽起玩心,又问萧缘:“阿缘可知童养媳是什?”
小老虎老老实实地摇头,又忙用前爪抱住君瑶手腕,以示她想知道。
君瑶眼中蕴着深深笑意,与她道:“阿缘做童养媳,要听话。”
小老虎听,郑重点头,她是要听阿瑶话,做不做童养媳都要听。
这日天况清朗,寒冬余威犹在,春阳煦煦普照,院中积雪消融去大半,枯黄杂草叫大雪覆盖冬,终于重见天日。土壤湿哒哒,几处还未化尽积雪反射日光,熠熠生辉。
屋中泥土皆已清扫干净,君瑶就坐在方软榻上,小老虎坐在她身前,仰头看她。
君瑶却是愣愣,心中不解,容色仍自平静,又问道:“童养媳是何人?”
小老虎语速慢,字字说得清晰,答道:“阿~缘~”
君瑶不禁莞尔,忍笑意,柔声问道:“那阿缘是谁童养媳呀?”
小老虎开心,觉得阿瑶真好,扑到她怀里,要她抱。
时辰还早,日光温煦,君瑶与萧缘说许久,却还不知她从哪儿得知童养媳事,小老虎言辞缓慢,多半形容不明白,君瑶想想,便让萧缘领她去昨日所去之处。
萧缘昨日迷路,她不记得回家路,却记得从村子出来,带着君瑶去回。君瑶见那家农舍,心中自是大亮,多半是阿缘误入人家,偷听旁人言谈。
知晓不是有人存心教坏阿缘,君瑶放下心来,与小老虎相伴回家。
小老虎开朗,身形又灵活,路上,或跃到灌木丛中,或追赶遇上小兽,玩得不亦乐乎。但不论她多贪玩,她总不会跑得与君瑶太远,保持着个君瑶唤她,便能听到距离。
君瑶又道:“不许看别花。”
这句小老虎便有些懵懂,她还不知君瑶是株桃树,自然也不懂为何是“别花”,但还是点头:“不、看。”
君瑶摸摸小老虎后颈,眼中笑意沉下,渐渐变得温柔,与萧缘道:“还要生生世世不分离。”
萧缘还是严肃点头,她不知什叫生生世世,但她很坚定她不要与阿瑶分离决心。
萧缘还小,对什都是知半解,但君瑶还是相信她话,将她方才应允当做承诺,记在心上。
小老虎不解,迷惑地望着她,不知她为何明知故问,口中仍是认真答道:“阿~瑶~”
君瑶揉揉她老虎脑袋,心中略略大致明白阿缘为何漏夜藏匿金银。
童养媳,多是人间穷苦人家,相中旁人家女儿,在其还小之时,或以钱财,或以粟米更换来。
阿缘多半还记得在她十分年幼之时,她以两锭金子与那猎户换她来。她将金银藏起,便是不让她换别老虎来。
君瑶摸摸她,夸她道:“阿缘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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