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听，”李月驰
字句地说，“都听见
。”
“……”就不用强调吧。
“没有生你
气。”
“哦。”骗鬼呢。
“是生自己气。”为什
啊？
“那是什？”
“对他是认真。”
“你能不能大点声，”蒋亚凑过来，“没听清。”
“说，对他——是认真。”
唐蘅话音刚落，蒋亚忽然“嘿”声，举起手机高喊道：“李月驰！你听见吗！他对你是认真！”
蒋亚：“……”
“出去买烟时候那女孩儿来找，倒也没说什，今天李月驰知道这事。”
“他妈，”蒋亚咬牙切齿，“也就是说不能泡她？”
“你能不能抓重点？”
“嗨，”蒋亚搂过唐蘅肩膀，“没想到你们俩男搞起对象，也躲不开这些破事……那他气什呢？气你见他前女友？”
“算什算，到底啥情况？”
“去问安芸。”
“干嘛你瞧不起洪山小马达？”
“和李月驰吵架。”
“操，”蒋亚搓搓脸，“这你可问对人。”
“哦，”唐蘅脸还是很热，“那等你。”
“九点半学校南门见？”
“好啊。”
“嗯，”李月驰声音带点笑意，“那去上课。”
“去吧，拜拜。”
。
唐蘅烦躁地抓抓头发，又拿出手机，给蒋亚打电话。
“你在哪？”唐蘅说，“来‘长爱’吧。”
“这他妈才几点啊儿子。”
“赶紧滚过来。”
“唐蘅，”李月驰低声说，“你相信吗？”
“当然。”
“那晚上告诉你，行吗？”他顿下，“和吴寺事。”
“嗯……”
“下午有课，晚上做家教。”
唐蘅：？？？？？？
“哥简直是丘比特在人间，”蒋亚笑嘻嘻地，把他手机塞进唐蘅手里，“你俩聊吧，哥出去抽根烟。”
唐蘅完全愣住，脸颊也瞬间红透，蒋亚金色三星手机躺在他手心，忽然变得很烫手。
“唐蘅。”那端传来李月驰声音，唐蘅觉得自己心被摁下。
“……啊，”他甚至结巴起来，“你，你在听？”
“不知道，”唐蘅顿顿，强调道，“而且他也没告诉他谈过女朋友。”
“你问过吗？”
“没。”
“那不就得，”蒋亚叹气，“都是男人，这有什不懂，谁给自己没事找事啊。”
唐蘅低头盯着黑色大理石吧台，轻声说：“不是没事找事问题。”
唐蘅瞥他眼，推给他两听雪碧：“你说吧。”
“哄人，首先是端正态度，就是积极认错，你懂吧？无论到底是不是你错——”
“不是错。”
“哟。”
“昨天那个师大女孩儿，”唐蘅冷冷道，“是他前女友。”
“等下——”
“啊？”
他那边静悄悄，大概是在学校里。午后学校总是很安静。
“也是。”他说完，飞快挂掉电话。
他也是什？
“得嘞。”
没会儿蒋亚就到，眼睛还是半眯着，显然刚睡醒：“就这想啊？”
“问你件事，”唐蘅偏过脸不看他，“你平时都怎……哄女朋友？”
“啊？”蒋亚惊，“怎，你又喜欢女？”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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