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
“诶,喜欢这首。”
音乐声响起,两人没再说话。这时,唐蘅又收到李月驰短信:
已经在开会,八点能过来。
很笃定语气。唐蘅对着屏幕笑下。
他刚刚给李月驰发短信,告诉他,他们大概八点过上场。李月驰回复说,能赶过来。
其实他真、真不紧张。说白这只是场演出,和以往唯不同仅仅是,这次要戴耳返。但他又很想李月驰来看这场演出,虽然《南方》他真要唱吐,但这首歌他还是想唱给李月驰听。“第次恋爱在那里”,他第次恋爱在这里,他恋人就在台下。
六点,选手们回到各自化妆间休息、吃饭。为避免意外状况,蒋亚叫外卖是白粥和藕汤排骨,连蘸料都没要。
七点,他们坐在候场区。第支上台乐队来自汉阳音乐学院,五个男生,其中三个都扎着马尾,还有个干脆长发披肩。
蒋亚凑在唐蘅耳边说:“妈,咱们这造型不出挑啊。”
“露露?”安芸冷声道,“昨晚你说,最近没空聊妹妹。”
“……哎呀,”蒋亚心虚地笑,“那都是上礼拜事儿,她非要来找,有什办法?”
“你他妈真,上辈子是种猪吧。”
蒋亚嘿嘿笑,模仿两声“哼哼”猪叫。
很快化妆师就到,三人依次化妆、做头型。蒋亚最简单,安芸锅盖头颇令发型师费番力气,而唐蘅作为主唱,化妆师说,你妆最重要。
。”
“操,真啊,元旦前肯定写完。”
“你最好是。”
“天地可鉴,”蒋亚撸把自己红毛,“现在都没找妹妹聊天。”
总来说,湖士脱排练十分顺利,之前那个蒋亚总是打错鼓点地方,后来也没再出问题。
七点四十,第二只乐队唱完,评委点评结束,湖士脱被叫到后台候场
唐蘅说:“你光着上身打鼓就出挑。”
话音刚落,个戴墨镜女人走过来,坐在唐蘅身边。她摘下墨镜,冲唐蘅露出个微笑:“弟弟,又见面啦。”
是林浪。
她出现在这里,唐蘅并不觉得奇怪。
“你们唱什?”林浪问。
下午五点半,他们已经彩排过轮,没有唱歌,但是把上场次序和舞台走位敲定。总共十支乐队,湖士脱排在第五位上场。安芸小声说:“咱们运气不错。”
蒋亚问:“为啥?”
“比赛刚开始,评委肯定都很严格,到后面呢,他们新鲜劲儿过去,又不会认真听——中间正好。”
“靠,”蒋亚说,“还真是啊——儿子你现在紧张不?”
唐蘅把手机调静音,揣进兜里:“紧张个屁,都快唱吐。”
周五,武汉仍是阴雨绵绵。他们约好中午再碰头——毕竟下午就要开始化妆、彩排,晚上又要比赛,所以定得睡饱。中午唐蘅起床,在家吃饭,然后和蒋亚安芸起坐地铁去江汉路LIL酒吧。
主办方很大方地请专业妆发团队,又包酒吧楼上宾馆房间做化妆间。进屋,蒋亚便立刻打开空调。
“太他妈冷,”他哆嗦着说,“武汉这个鬼天气也是服气,内裤都没得换。”
唐蘅说:“你家不是有烘干机。”
“被露露弄坏,还没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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