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疯狂摇头。
靳尧唇边笑容似乎真切些许。
他本不觉得自己在生气,不管这小子是多情还是纯情,其实都跟他没有太大关系。
原是想着,与其跟他耗费时间,不如快些脱离这情劫。
可既然这小子提出来,他便顺道问。
“她、她们长得好看。”朝辞讷讷地说。
“你与成婚,也是因为长得好看,那你也不喜欢?”靳尧语气越发低沉缓慢。
“不是不是。”朝辞连忙解释,“是喜欢阿尧。他们都说男人得三妻四妾,以前还成天借此讥笑。就寻人找些家世清白女子……”
去年他十六岁,这个年纪在古代不能算小,尤其是在战乱年代,十六岁男子大多都有孩子。他连荤都没开过,那些狐朋狗友经常借此说笑他。他气之下就寻人找些女子纳进后院。
此后他看到长得好看又身世凄惨女子也会纳入院中,反正朝家又不是养不起,群好看人呆在后院多赏心悦目呀!
“如何赔偿?”靳尧眼都不抬下,随口问道。
“就罚阿尧你不能再跟生气!”朝辞说。
闻言,靳尧愣。
最后他嘴角携着抹极淡笑意,说不出是愉悦还是戏谑。
“你与你那些侍妾……可曾同房?”靳尧问他。
但尽管这样,靳尧好像还是没有消气。
不过朝辞还是往他这里跑得勤快。
他觉得像靳尧这般神仙人物,爱好也定很风雅。
于是他四处搜罗各种名画古玩,三天两头献宝似去找靳尧。
譬如有回他得上好暖玉制成副棋,朝辞还特地找人学几天棋,然后屁颠屁颠地去找靳尧。把这副棋献上,还缠着跟对方下棋。
谁知结果倒是与他想得大为不同。
虽然说不清为什,但是靳尧心情确好多。
…………
北境十州,虽说为州,实则以州为名行国之实。
曾有
靳尧闻言,凤眸黑沉:“也就是说你不曾与她们同房?”
朝辞点头。
“那你和她们同寝过?如们成亲那日般?”
朝辞摇头:“没有没有!只喜欢阿尧个!”
“你不遣散她们便罢,但以后不许再去见她们。”靳尧说,“能做到话,便不气你。”
与他成亲那日,这小孩分明什都不懂,生涩稚嫩。可这与他有大干侍妾事实却又矛盾……他想知道,究竟是这人戏弄于他,还是另有他因。
“同房?”朝辞脸颊渐渐烧起来,“是说和她们、和她们……”
“有、还是没有?”靳尧看着他,声音低沉。
“怎会?又不喜欢她们。”朝辞双颊已经爆红,慌乱地摆手。
“不喜欢她们?”靳尧重复遍,“那为何纳她们?”
结果当然是不必多说,朝辞连下连输,最终输得把嘴撅,不高兴:“阿尧你都不让让。”
靳尧挑眉。思及朝辞不过是个普通凡人,他已经是让八分。但尽管这般,面对朝辞这种只临时抱佛脚学几天选手,他确是想输都难。
“棋艺不行,棋品还不佳。”靳尧可懒得顺着朝辞,执棋再次在棋盘上落下子。
又是局棋以朝辞落败告终。
“不管,阿尧你得赔偿!”朝辞看到自己又输局,嚷嚷道,“才学几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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