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怎与朝辞说?因为这个孩子会害死他,因为个梦?
连楼越自己都知道,这太荒谬,太独断。
“求你,楼越……这是此生最后次求你,你不需要爱他,不需要护他,只求你不要杀害他,求求你……”朝辞眼泪如何也止不住,
此刻他真是绝望到极境。
他已经什都没有,难道现在要他眼睁睁看着玦儿死吗?
楼越明明那疼爱玦儿,他嘴上说着嫉妒玦儿中黏在他身边,但其实对玦儿爱护不会比朝辞少。玦儿成亲那天,他拎着两壶酒去找朝辞,明明那酒不算烈,却把四十岁男人喝得又哭又笑。
为什这世楼越却这狠心。
他已经不期望楼越能够如上世般爱护玦儿,但是为什他连玦儿命都容不下?
“你给下药,你不想让孩子活着。”朝辞字句地说,没有自称臣妾,也没有尊称楼越为“陛下”。
楼越眸光微闪,正想说什。
“你不用再骗!”朝辞猛地站起来,之前直压抑着情绪也在此刻全部爆发,“楼越,不是傻子!”
此刻,除朝辞和楼越,在场其他人都顿时跪下,两股战战起来。
皇后直呼陛下名讳,疾声质问,这可是大不敬。
楼越神色僵,他没想到朝辞居然真发现。
但是这异样却变化得极快,几乎在瞬间他就恢复过来。
“怎会?阿辞别任性,太医说这药必须直喝,停日之前就白喝。”楼越劝着,转头又看向那小宫女,“让人再熬碗端来。”
“是。”小宫女在朝辞突然打翻药盅时便吓得跪下来,这时听到楼越吩咐也只是怯生生地点头。快速起身便准备离开。
“站住。”朝辞叫住她,声音很冷。
,情绪无端变化很正常,小宫女也没生疑。
药拿回去热热,来回便是两炷香时间。
而这些时间,足以让朝辞吞入那小部分汤药起效。
朝辞果不其然感受到场熟悉坠痛。
与疼痛起来,是骤然席卷四肢百骸冰冷。
他要怎样……要怎样才能保住玦儿?
看到朝辞眼泪,楼越也瞬间慌。
他连忙过来,将短短几天便瘦许多朝辞揽在怀里,为他擦去眼泪。
“阿辞、对不起……不是,不是容不下你孩子……”他颤着声说。
可是真相却哽在他喉间。
“孤……”楼越也时失言起来。
他当然知道朝辞不傻。
但是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他如何留得。
“你到底要怎样……”朝辞低着头,双手捂面,泪水决堤而出。
“他也是你孩子啊……你为什留不得他?”
小宫女后背僵。
皇后娘娘叫她,她自然不敢不从,只能转过身面对朝辞,低头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朝辞却没有理会这小宫女,而是转头看向楼越。
“是你对不对?”朝辞问。
“阿辞你在说什?”楼越像是有些没明白。
果然是……
等那宫女再次把药端来递到他面前时,朝辞双手接过,却猛地打翻这碗药。
瓷器摔在地上刺耳声音让屋内所有人都震。
“阿辞?”楼越站起身,看向那片狼藉地面。
“这药有毒。”朝辞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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