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说,朝辞都是昏睡近十天才行,楼越不放心他个人呆在厨房里,便跟着起进去。
进厨
他确信朝辞身边并没有这个人,但是却总觉得这个音调从朝辞口中说出来,有种熟悉感。
楼越低头想阵,才找到这种熟悉感来源。
在他逼着朝辞喝下那碗药时候,朝辞在哀求他,说“玦儿还没死”。
当时他想,或许这是朝辞给自己给孩子取名字。
但是为什现在在朝辞口中,他们孩子已经三岁,明明已经……
但是他却没想到,朝辞醒来后却是这样。
朝辞看看楼越身上朝服还有外面日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今日是睡迟?竟然你下早朝才醒。”
楼越知道这样朝辞不对劲。时间他只能抿着唇,没有开口。
朝辞却是直接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楼越见状连忙扶着他慢慢起身。
“你怎好像把当病人样。”朝辞忍不住笑道。
,愣瞬后,眼前突然亮,楼越能明显地看出他眼中喜悦和爱意。
楼越怔住。
他不知道有多久没在朝辞眼中看到这样纯然爱意和温柔。似乎只有在朝华入宫之前、在朝辞被囚于琼华宫之前、在朝家全族流放之前……
大婚那天,他走进寝宫,推开大门时见到,便是这样双眼眸。
明明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朝辞面。对他所有印象都只来自于皇城那些传闻。说他如何惊才绝艳,说他如何俊美若仙,说谁家美人芳心暗许,说太子邀他共乘画舫。而那时,才从战场回京楼越,在所有人眼中只是个母族身份低贱皇子。
就算没有,此时朝辞话也非常不对劲。
“你今天怎直不说话,呆呆。”朝辞捏捏楼越脸。
“有点政事烦心。”楼越只能随便找个理由。
朝辞虽然觉得楼越今天有点呆呆,但是听解释后也没多想。
用完午膳,朝辞便像之前说样,要去厨房做榛子酥给“玦儿”。
楼越让人去拿衣服,依旧没说话,替朝辞把衣服件件穿上。
朝辞好像对帝王服侍习以为常,边穿衣服边对楼越说:“说起来,明日便是玦儿三岁生辰,昨日这小不点还缠着要礼物呢。答应给他做榛子酥。现在时辰也不早,等用完午膳,便去小厨房给他做去,那小馋猫!”
嘴上像是在嗔怪,眼睛却不由弯起,那是不同于对楼越另种温柔。
楼越却是心中沉。
玦儿是谁?
那朝辞为什用这样眼神看他?
于是楼越在很长段时间,对朝辞温柔和纵容都保持着警惕和疏远,直到他再也无法回避自己感情。
但是这样眼睛还是毁在楼越权欲之下。朝辞再次回到宫中后,他神色是麻木、冷漠……甚至是绝望。楼越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本就没抱希望朝辞能过早原谅他,只想着他从今往后都会待朝辞好、将曾经那些伤害和疮疤都慢慢抹平。
朝辞突然昏迷,虽然根本原因是如梦,但引子却是因为他骤然得知母亲离世消息。归根结底,若非是楼越,阮氏也不会死。楼越本来已经做好准备,朝辞醒来后可能会有其他过激反应。
朝辞怨他恨他都没关系,只要不伤害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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