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前放着束向日葵,这样天气,这样气温,向日葵早已经失去活力,奄奄息,但根据向日葵状态来看,最晚也不过是昨天放。
江别故视线从向日葵
“吵到你吗?有事出去趟,你回去睡吧。”
容错看向落地窗外,天还黑着,但门口那辆开着车灯黑色轿车依旧显眼,丁程站在车外,也是全身黑色。
容错知道江别故要去做什,却没问。
“哥,路上小心。”
“好。”江别故迈步向门口走去,容错想要跟过去送,但在打开门之前被回头过来江别故阻拦,他对容错说:
“好。”容错说:“哥也要好好吃饭,注意身体。”
江别故笑笑,却没说什,容错没有继续再打扰江别故,回卧室。
时间已经不早,就算是容错平时学习,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睡,可今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江别故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什事情样子,照常吃饭,照常工作,可容错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不是不想看到江别故从伤痛中走出来,而是他不愿意江别故用若无其事来伪装,他要真没事才算好。
凌晨点,容错还没有睡着,于是便想出去走走,可走出卧室,在客厅入口处他又缓缓停下脚步。
吃过饭之后,江别故起身去书房,容错收拾好厨房之后就在客厅里看书做题,偶尔抬头时候能看到书房里透出来光。
差不多十点多时候去热杯牛奶送到书房。
江别故还在对着电脑忙碌什,察觉到容错过来看眼电脑下角时间:
“还没睡?”
“马上。”容错将牛奶放在桌角位置:“哥,你也早点睡。”
“别送,外面风大,别着凉。”
容错听话往后退步,江别故这才开门,可风依旧吹进来,但容错却并不觉得冷。
容错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丁程为江别故打开后车座门,又绕过车身上车,然后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
不到六点时间,整个墓地都还在笼罩在肃穆之中,天色也只是微微发白,江别故沿台阶缓步而上,在这几乎要将他都吞没清晨时分,步步走到纪眠墓碑前。
客厅里没有开灯,但落地窗窗帘没有拉上,江别故就站在窗前位置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也不知道站过久。
窗外院里灯光还算温暖,透过玻璃窗温柔撒地,江别故就站在这温柔之中,可容错却依旧觉得他孤独到有些冰冷。
容错盯着江别故看会儿,寻找不到任何种去温暖他方式,于是在豆芽从沙发上抬头看向自己时候,容错悄悄转身回到卧室,没有打扰江别故。
凌晨4点多,容错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听到什声音,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刚好看到从楼上走下来江别故。
江别故袭黑色风衣,大概是因为熬夜缘故,脸色不太好,可能没想到这个时间里容错竟然能醒过来,诧异下:
“好。”江别故淡淡笑。
容错转身要走,却不想江别故又叫停他脚步:
“容错。”
容错回过头看着他,却没说话,江别故缓缓出声:
“明天可能会很晚回来,你自己好好吃饭,不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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