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曾说过,不想自己是为他而活。
但容错不需要谁来告诉他该怎做,即便是江别故也不需要。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他喜欢这样,也愿意这样,甚至可以永远这样。
事实证明,容错若想要隐藏什,即便是江别故也不会发现。
就这样,时光陪着每个人走过两年,走到容错从考场出来那天。
“嗯。”江别故随口应声:“怎还没睡?还在学习?”
“马上。”
“早点睡吧,别太晚。”江别故换鞋就越过容错往楼上走去,脸上表情不是糟糕,却也没有很好。
容错没有多问,他也只是担心,想要等他回来而已。
——
缓缓移到墓碑上照片,笑:
“今年有人比还早。”
纪眠已经走整整9年,每年江别故都是第个过来,毕竟纪眠是个公众人物,即便已经过去9年时间,但还是会有不少影迷过来祭奠。
江别故不想和他们遇上,便总会早来些,可纵然如此,江别故也几乎都是全程沉默状态。
他不知道要和纪眠说什,若纪眠早已入轮回,江别故说什纪眠也不可能再听得到,若他还在这人世间游荡,江别故也相信他始终都在自己身边,那他自然也用不着说什。
往后时光过似乎更快些,江别故依旧按部就班上班下班,偶尔出差,容错则为提前年高考而每天都在冲刺中。
他是真努力,努力到有时候连江别故都看不下去,会强行抽出时间带他出去找个空闲地方和他打打球。
打球时候容错才像是个少年,但打完回到家,依旧是那个努力他。
可即便努力,容错依旧把江别故照顾很好,只要他在家,日三餐是根本不需要江别故动手,头疼发烧时候他会彻夜守着,醉酒不适他也会悉心照料。
除学习,江别故似乎占据他全部生活,但容错却小心翼翼拿捏着个分寸,不让江别故感觉到,因为他很清楚江别故绝对不会允许他这做。
他过来只是想看看他,陪陪他,仅此而已。
——
这天江别故回到家时候已经过凌晨12点,容错还没有睡,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面前摆着几本书,正在做题。
豆芽从腿边起身往门口走时候容错也起身,走到门口刚好看到从外面走进来江别故,他还是那身黑色,但肩膀和头顶都落雪。
“下雪?”容错有些意外看着江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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