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呢?”赵夜阑打断他话,又问遍,偏过头咳几声,脸上表情比刚进门时还冷。
小高立马催促:“们大人风寒本就没好,大老远赶过来,将军怎还不出来见客?”
覃管家急忙解释说:“将军去和部下们喝酒。大人你放心,等将军回来,马上就告诉他这件……”
话未说完,就见赵夜阑转身离开,他深深地叹口气,心道这可不是个善茬,往后将军府可有得热闹。
赵夜阑前脚刚走,燕明庭后脚就回来。覃管家赶忙将这件
“赵大人是来找将军?”覃管家纳罕,随后期期艾艾地开口,“大人,这不符合规矩呀。”
“什规矩?”
“拜堂之前,新人不能见面。”
“你在跟说规矩?”赵夜阑微微眯起眼睛,见他瑟瑟发抖起来,才冷漠地错开眼,“将军府事都是你在打理?”
“是。”覃管家老实巴交地点头,“不过大人放心,等您过门,账本这些自会交到您手上。”
将军府并不叫将军府,而是定国公府,乃是燕明庭父亲在世时赐宅子,但因家先后出两大名将,百姓们更习惯称之为将军府。
主人常年征战沙场,几乎没有什人住,平时只有些粗扫仆人,和位老管家。
覃管家自小便在将军府当差,许是上年纪,看着小主子从小就跟着老将军上场杀敌,天福都还没享到,就被百姓们传成煞星。如今已二十有七,别家男子这个年岁都已经儿女环绕,他家将军还孑然身。
这两天赐婚圣旨传到府中,他先是喜,再听是要娶赵夜阑时,直接吓晕过去。
也不知将军是怎想,得到消息后竟然传信给他,让他好好主持府里事务,静候归来。
“没兴趣。”赵夜阑给小高使个眼色。
小高立马掏出叠小册子,交给覃管家,“这些是们家大人平日里吃穿用度,麻烦您给准备上。以防聘礼上出现些大人不需要东西,造成浪费,明日们会将所需要聘礼单子送过来,到时候你照着上面去准备就成,也省去你功夫。”
覃管家捏着那厚厚册子,颤颤巍巍地打开扫两眼,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愕然道:“这、这些……还只是平日里吃穿用度?”
“自然。”小高笑眯眯地说,“聘礼更不能怠慢。”
“兹事体大,小人也做不主啊。”覃管家哭丧着张老脸,“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将军意思是切从简,走个形式就好,毕竟将军府不是那富裕……”
不管这主子们到底是个什想法,他总要做好分内之事才行,急忙命人重新修葺府院,这许久不住人地方收拾起来也着实费神。
当下人告诉他赵夜阑来时候,他差点没反应过来,从梯子上摔下来。他拍拍裤腿,小跑到主厅,便看见那传言中无恶不作权臣,乌发雪肤,松姿柳态,哪像是十恶不赦恶人,分明是跑错地方仙人吧?
“赵、赵大人?”覃管家错愕地看着他,“你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赵夜阑皱着眉头在他身上打量圈,覃管家顺着视线低头,发觉衣裳沾些灰,忙拍拍。
“别拍。”赵夜阑抬手挥挥,后退几步,与他隔些距离,环视圈,“燕明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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