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暄嘴唇翕动,话都让他说完,只能就此作罢。下朝后,他批阅奏折,忽然间情绪上来,将面前奏折扔出去。
金领卫日之内折损三十余人,甚至无法得知真相如何。派人去查,得到结果都是黑衣人偷袭赵夜阑,燕明庭才出手相助,无数百姓可以作证。
若真是如此,他便怪不得燕明庭,因为燕明庭不知金领卫存在,情急之下保护赵夜阑也是情有可原。
可若是有人故意设计,那就只能是唯解金领卫赵夜阑。可是赵夜阑直与金领卫相安无事,还要靠金领卫保护他安全,怎会借燕明庭之手去残害这多人呢?
难不成……赵夜阑有把握能找到比金领卫更合适人来保护他?
“谁说睡不着。”赵夜阑听校场二字,就倒在床上,卷着被子翻过身,给对方留下个坚决不锻炼背影。
燕明庭无声地笑,临行前,听到他咳两声,许是方才起来得太急,吹冷风。
他返回到床边给对方掖好被子,又独自去厨房灌个汤婆子,放到他脚边,这才披着浓墨般夜色出门去。
四周万籁俱寂,赵夜阑缓缓睁开眼,失神片刻,便起身,余光瞥见汤婆子时,短暂地愣会神,然后抱着它去书房。
书房久而未用,存放宣纸有些都开始泛黄,而他命人保留下来,此时选其中张,在纸上开始作画。
?”
“诶,这怎能叫锦衣玉食呢,这是雪中送炭啊。”燕明庭笑着看他乌黑发丝从床尾垂落,路随着他来到枕边。
熄灯后,赵夜阑忽然道:“明儿早朝,你记得跟皇上说下这件事。”
“哪件?”
“黑衣人偷袭,你以敌众。”
谁?燕明庭吗?
才认识不过几日,心就偏到燕明庭身上去?
正思虑间,高公公捧着幅画进来,道:“陛下,这是赵大人以前画作,大婚前几日交给老奴好生保管。方才收拾时,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让陛下来决定它
少时,他看眼天色,快到下朝时辰,他唤来高檀:“把这个交给高公公,务必要快。”
朝堂上,皇上听完政,主动询问起燕明庭:“燕将军,听说你昨日给衙门交很多具无人认领尸体,是怎回事?”
“回陛下,昨日与赵夜阑同外出,碰见有人刺杀,便将人拿下,谁知那群人被捕获,就自尽。”燕明庭回道。
“那你可查出是什人?”
“臣不知,臣对京城之事知之甚少,只能悉数交给官府去查。如果官府那边需要帮忙话,也可以随时找调动人手,臣也会加派人手保护赵夜阑安全,陛下请放心。”燕明庭道。
“这是要当众炫耀英勇事迹?”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冷哼声,不再多话。
翌日,他听见翻身动静,就揉揉眼睛坐起来,刚唤声高檀,就意识到自己不用再去上朝。
他看着燕明庭三两下穿衣束发,精神抖擞地配上剑,叮嘱道:“别忘要跟皇上交代事。”
“知道啦。”燕明庭转过身,见他坐在床上,只手撑在被窝外,睡眼惺忪,像是目送夫君外出妻子,嘴里唠叨个不停,他笑笑,“你要是睡不着,就去校场跟着越红她们起操练操练吧,对你身体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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