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赵夜阑点头同意。
阮弦有些高兴,要与他喝酒,可见他总是在咳嗽,只好自己个人品尝美酒。
两人坐着闲聊阵,阮弦不知想到什,小声问道:“赵兄,瞧着你与燕将军感情甚好,你能不能跟他说声,别每次见到就凶巴巴地看着,
其他人听,也是这个理,方才那刘大人不就是如此嘛?这赵夜阑都还没翻身呢,就敢当着这多人面让刘大人为他添茶倒水,可不敢想往后会怎发展。
坐在附近王桂生将他们对话听个全,神色复杂地看向赵夜阑,心里既有股傲然之气,想要将这*佞彻底除干净,可又总是会想起赵夜阑与他畅谈诗词歌赋那晚,热菜暖酒,言辞恳励,获得从未有过如此真切赏识。
赵夜阑淡淡望过来时,他下意识挺直腰背,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正纠结时,赵夜阑已经看向别处,他松口气同时,又有些微妙失落感。
“赵大人,可算找着你。”阮弦笑着走过来,营地很宽敞,前来参与*员众多,阮弦提着酒壶四处寻找番,才看见略显孤独赵夜阑,熟稔地在他旁边坐下,“你身体怎样?”
“多谢关心,已经没什……”赵夜阑收回巡视视线,以袖掩住口鼻,咳嗽几声,继续道,“大碍。”
着过去,毕恭毕敬地给他添茶倒水,又赔着笑脸给将茶杯递到他手里。
谁知赵夜阑刚接过去,就将水泼出去。
“太烫。”
那人忍忍,在众人复杂目光中,重新为他倒上杯,赵夜阑这才接过去,淡然道:“行,这儿没你事,回去吧。”
坐在阚川周围人忍不住嘀咕起来,御史道:“这赵夜阑怎还这得势?真是太不像话!明日早朝定要参他本!”
“还说没大碍呢。”阮弦关心道,“也真是不赶巧,那内弟出门去看诊,直未归,不过已经给他通过书信,这两日便会回京,定会给你诊断好。”
“不用如此麻烦。”
“诶,见外不是?你见如故,虽叫你声赵大人,可心里却是把你当兄长看待。”阮弦笑道。
赵夜阑微笑:“多谢阮大人抬举。”
阮弦意外地笑笑:“要说,咱们也别大人大人称呼,唤你声赵兄如何?”
“没用。”阚川道,“他会说此事是对方先出言不逊,泼水又口咬定是太烫而导致没端稳,皇上不会处理这点小事,只会让皇上认为你们御史天到晚只抓鸡毛蒜皮事。”
“阚大人说是。不过既然们御史说不上话,不如阚大人去跟皇上说说?皇上近日总是单独召见你,应当会认真听取你意见吧?”
“御史慎言,皇上召见,商议是关于老百姓大事,可不是听状告*员。如果真那做,那和赵夜阑之流又有何区别?”阚川正义凛然地说完,令众清流之士甚是赞同与钦佩。
“可是,难道就让他继续这嚣张下去吗?”另人问道。
阚川看向赵夜阑,恰巧对方也望过来,眼神相交,他不慌不忙道:“虽然他如今虎落平阳,但也不要轻易招惹,兔子急也会咬人,这时谁去踩他两脚,他日若是让他翻身,可就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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