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吧。”王桂生摇摇头,又回头看眼赵夜阑背影,径自离开,“现在不便打扰。”
“是,也不必急于时,反正赵大人也非常欣赏你,迟早能成为好友。”阮弦笑道。
“欣赏?”
“对,赵大人曾好几次与谈起你文章,们还琢磨过你骂他那篇,当真是以笔为枪,叫人好生佩服你胆识。”阮弦放声大笑。
王桂生表情微僵:“他还真看过那篇?”
阮弦眼睛转转,笑道:“王大人言之有理,这正是接下来要告诉你们。虽然们翰林院颇受重视,可毕竟不能上朝,所以需要踏实静下心,好好为皇上办事,切莫心急才是啊。”
王桂生赞同地点点头,对他好感又上升点。
众人被阮弦安抚好之后,就各司其职去。阮弦刻意留两步,王桂生果然上前和他打探起平日要务。
阮弦耐心细致地给他讲解大半个时辰,两人坐下喝口茶,他感慨道:“不愧是状元郎啊,点就通,看来离飞黄腾达也不远。”
“阮兄过奖。”王桂生笑笑,目光却四周巡视圈,奇道,“赵夜阑不是也在翰林院,怎地上午都没见着他?”
赵夜阑晚上都没有再理会燕明庭和覃管家,隔天清晨,尚在睡梦中,就听到有人说句:“梦亭,上朝去。”
他半梦半醒地翻个身,继续睡。
上午去翰林院,热闹不少,今日是新科进士们赴任日子。除状元王桂生是六品翰林修撰,其他皆是七品编修。
也就是说,王桂生现在品级比赵夜阑和阮弦还高等。
阮弦年岁和他们相仿,又善于交际,热情地带着大家去四周参观番,不会就跟他们熟识,称兄道弟起来。
“这是自然,不然也可不能对你刮目相看。”阮弦拍拍他肩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可不要小瞧赵大人哪,也不要拿世俗眼光看待他,那认知可就太狭隘。”
王桂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脚步声渐渐消失
“哦,他在房里修诏书集呢,寻常时候不在外面逗留,也就是闲得很,活儿少,才耐不住性子跟你们聊这些。”阮弦道。
“他在房里?”
“是啊,你想去拜见拜见吗?”阮弦领着他绕过几道院门,来到最里面经史阁,往窗边站,“喏,赵大人就在那。”
王桂生放眼瞧,屋中有好几位同僚,都上年纪,两鬓斑白,嘴里嗫嚅着书籍上文字。而旁边藏书架前,立着位翩翩公子,正低头翻阅,姿仪端庄,不知是哪家贵公子跑到老学究堆里来。
“要进去跟他见见吗?”阮弦低声问。
有人对即将到来仕途生活摩拳擦掌:“阮兄,皇上是不是很重视咱们这里?”
“那是自然。”阮弦笑着点头,“虽然们不用早朝,可皇上却常召唤们去起草文书,若是和你商议起大事来,那就是你展示聪明才智地方。”
“太好,那们平时见着皇上机会多吗?”
“你到底是翰林编修还是后妃呢?”王桂生猝不及防地接他话,目露不屑,“怎净想着见皇上面?做好自己分内事不就好?”
其他人脸色微变,碍于官职与人情,都没再搭他话,只是看他眼神也不耐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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