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说……”
“他那边去交代。”燕明庭抱着兔子就追出去,奈何对方回到房间,就将房门紧锁,压根不让他进去。
他在门外喊会,里面也毫无反应,正准备破门而入,就听见下人来禀报,说是有人拜访,他只好先去前院大堂待客。
来人是个年轻人,面容有些黑,但眼睛炯炯有神,见燕明庭穿着打扮,彬彬有礼道:“敢问是燕将军吗?”
“是,你是何人?”燕明庭问道。
燕明庭大步流星地去到后院,恰巧看见赵夜阑提起兔子,问旁高檀:“红烧?”
“嗯,红烧!”高檀兴致勃勃地点头。
燕明庭脸色变,快步跑上前,把夺过兔子,抱在怀里摸摸它脑袋:“出什事,为什要把它红烧?”
闻言,赵夜阑见他副护犊子样子,眼神渐渐冷下来:“你觉得要把它红烧?”
“那不然……难道是误会?”燕明庭看着他脸色,自己也不确定,小心翼翼地将兔子往他面前送去,“那你摸摸它。”
赵夜阑顿:“什红烧?”
“就是你和将军兔子啊,昨儿钟将军提前送回来,大家都在抢着玩呢,今儿就摸着回。”小高嘟着嘴,“你帮帮,让多玩会好不好?”
“……兔子在哪?”
赵夜阑本来都忘兔子事,没想到竟然又出现在府里,还真就叫“红烧”?
“后院。”
,赵夜阑这才放下书,走到窗边,意味不明地勾勾嘴角,将窗子往下拉点,挡住吹进来风。
下午,赵夜阑回到将军府,小高就迎上来,小声说:“大人,那个李遇程来过。”
“他来做什?”赵夜阑慢条斯理地往大厅走去。
“说是来找你较高下。”
“较量什?”
“在下姚沐泽,乃是阮弦妻弟。前几日内兄给写信,让前来给赵大人看诊,今日才赶回来,实在是抱歉。”
燕明庭看眼他挎在肩上药箱,道:“进来吧。”
“是。”姚沐泽跟在他身后,暗中打量
赵夜阑眼里还带着冰碴,转身便离开此地。
“将军,大人不是要把兔子红烧,只是在喊它名字啊。”高檀说道。
“还真就叫红烧?”燕明庭本以为昨日只是赵夜阑开玩笑取名字,意识到自己真误会对方后,连忙喊人,“赵夜阑,等等。”
赵夜阑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指挥道:“小高,把这些臭熏熏鸡都杀。”
高檀为难地看着燕明庭,燕明庭冲他摇头:“只,就杀只吧。”
两人前脚去后院,后脚燕明庭就回来,看见下人便问:“赵夜阑呢?”
“回将军,大人去后院。”
“后院?”
平日赵夜阑嫌鸡圈臭,很少去后院,除非生气时候就去残害几只鸡和鱼。
也不知道今儿是生什气。
“不知道,他不肯说,在们这等大半日,把你茶和点心都吃,才走。”小高很是为那些吃食感到可惜。
赵夜阑轻笑声:“行,知道。”
“大人,你去跟他较量吗?”
“去,为何不去?”赵夜阑喝口茶,悠然道,“等着吧,他还会来。”
“好。”高檀在旁站会,又小心地问道,“大人,可以去玩玩红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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