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将军客气,你和你父亲样忠肝义胆有出息,可惜,是嫣然没那个福气。”李津羽叹道。
“爹……”李遇程也跑进来,站到他身后,审视着燕明庭。
“令爱之事确实遗憾,只是有事想请教请教,令爱到底是何故去世?”
李津羽愣下,闭口不谈,李遇程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而后盯着李津羽,似乎也想知道实情。
见状,燕明庭又道:“实不相瞒,此前赵夜阑曾翻阅过先帝起居注,上面有记载令爱曾在病逝前曾去参加过太后寿宴,所以才有些疑虑……您也知道,因为这些事,也背不少谣言,所以想查个清楚。”
赵夜阑轻嗤声,指腹摸着刀刃,悠然道:“这人吧,就爱点钱财,这万两黄金,叫如何舍得放弃?”
“黄金拿不出这多,但大人若是想要这官职,随时拿去就是。这就去告老还乡,再向圣上举荐你。”李津羽道。
赵夜阑起身,走到他面前,微微笑:“若是想要你这官职,压根就不会等到现在。这样吧,可以放你儿子马,只需要你现在给下跪。”
“爹,不要!”李遇程破音喊道,“给他就是,不要这手脚!”
然而他越是说这样话,李津羽就越是动摇,良久,他掀开衣袍,膝盖已经弯下去,却被人把拽起来。
阑不咸不淡地把玩着玉佩,“是李遇程来府里频繁打扰,才不得不去应约,又是他买通庄家,却还是输给。眼下你们却想抵赖,还想亲自告到皇上那儿呢。”
李津羽道:“他既然已买通庄家,为何最后会反水呢?赵大人,这事你应该比更清楚吧?若是皇上知道这赌坊背后主人……”
坐在另边燕明庭闻言,意外地看赵夜阑眼,忽然间福至心灵,难怪说赵夜阑回回去赌坊都输得面不改色呢,感情这赌坊就是他!
而且,这老头子看来平日确实在装聋作哑,掌握信息还挺多。
他侧头看向赵夜阑,看他会如何应对。
“爹,真有此事吗?”李遇程立即道,“姐不是病好久吗?怎还会去
“够。”燕明庭道。
赵夜阑问:“怎,你也要跟作对?”
“这太过。”燕明庭不赞同地看着他,然后命人给李遇程解绑,把李津羽扶到书房去,恭敬道,“李大人,对不住。”
李津羽颤颤巍巍地扶着椅子坐下:“多谢将军。”
“在下是晚辈,您就别将军将军,按辈分还得唤您声伯父呢。”
赵夜阑起身走到李津羽身边,侧头看着他,缓缓道:“你能查出来事,皇上就查不出来吗?你以为,皇上为何只撤职,却没动赌坊呢?”
李津羽微微惊,摇头叹息:“既然如此,可否给们点时间,让们去筹筹,这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说过,就日时间。拿不出来也行,那就把他双手双脚留下吧。”赵夜阑取出把短刀,锋利刀刃贴着李遇程面颊缓慢划过,“李遇程,如果是输,你又会如何做?”
李遇程汗如雨下地盯着这把刀,咬紧嘴不敢松口。
刀刃在李遇程脖子上划出点血痕,李津羽见赵夜阑越发冷漠模样,忙道:“赵大人,你要如何才肯放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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