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又僵硬地扯好自己衣服,默默地去准备铺床。刚抱出被子,手就被赵夜阑按住,带着
“自己没长手吗?”
燕明庭哀怨地擦起身子,这人分明就是故意来撩拨他,还不管灭火!好可恶!
行,既然你不仁,就休怪不义!
燕明庭穿好衣服后,二话不说就在床边坐下,彼时赵夜阑已经躺下,撩起眼皮,闲散地看着他。
下刻,燕明庭就扯住自己衣袖,缓缓往下拉去,露出肩膀。
“你明知故问。”
“偏要问。”
“好吧。”燕明庭笑笑,“是挂念你,又怕你出事,所以想快点见到你,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然而他没有得到回答,只听见轻微脚步声,赵夜阑居然绕过屏风,直直地看向他。
燕明庭下意识遮挡住关键部位,随后想,反正是泡在水里,又是夫妻,怕个鸟啊!
“付谦就是。”赵夜阑道。
“耶,猜对!”高檀立即喜笑颜开,“那应该装作很生气吗?”
“还是按之前那样,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好。”
等高檀回去后,赵夜阑才看向燕明庭,见他衣摆上还有些泥土,便让他先去沐浴。
来。”高檀低声道。
“行啊你小子,居然没露馅。”燕明庭笑着拍他下。
高檀笑呵呵地挠下脑袋:“大人说过,只要保持沉默,惜字如金,不要露出任何表情,就能蒙骗过很多人,也没人敢相信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有人冒充钦差。”
而且高檀跟着赵夜阑多年,早就对他性子耳濡目染,没人比他更合适。
“方才尹知府跟你说些什?”赵夜阑问道。
赵夜阑嘴角抽。
燕明庭又去剥另边衣袖,最后伸手去解腰带,装模作样地舔下唇。
“别。”赵夜阑突然按住他手,起身去拿着铜镜对着他,“你自己瞅瞅,好看吗?”
燕明庭定睛看,自己衣衫半解,露出健硕臂膀,不伦不类,点也不像想象中香肩半露、活色生香样子。
“……”好丢脸。
水汽氤氲,熏得燕明庭脸色都开始泛红,他故作镇定道:“怎,想来起洗鸳鸯浴吗?”
赵夜阑扯扯嘴角,又走到他身后,低头看眼他后背,没有添新伤,这才松口气,然后便转出屏风,好像只是来随便溜圈而已。
“你这就走?”燕明庭探着脑袋,对着屏风拼命瞅外面情形,“不多呆会?”
“有什好呆?”
“就……”燕明庭脑海里顿时浮现起对方帮自己擦身子艳丽场景,气血上涌,脸色通红道,“帮擦擦呗。”
屏风里响起水声,赵夜阑在屏风外坐着,问道:“你从渠州赶回来?”
“嗯。”
“用几日?”
“两日。”
按照路程,少说也得四五日,这家伙居然这快就赶回来,赵夜阑问:“这早赶回来做什?”
“他直说自己和巡抚虽是翁婿,却对他勾结土匪事完全不知情。他还说……说将军和……”高檀断断续续地看眼燕明庭,又看向赵夜阑。
赵夜阑:“说燕明庭和付谦背着你偷腥?”
“对!”
燕明庭:“……”这话听着怎这别扭呢?
“大人,是真吗?”高檀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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