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真没有。”赵夜阑甚至转圈,以示自己安然无恙。
谁知燕明庭却按着他肩膀,低头含住他唇:“看看嘴里有没有受伤。”
“……”赵夜阑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默许他幼稚行为,两人无声地接着吻。
小别胜新婚不是瞎话,赵夜阑能感受到他这次亲点也不含糊,手也用力地抚摸着自己背。他想说话,却无法开口,只是哼哼两声,燕明庭越发热烈,将他抱起来,放在桌上。
尹平绿站在门口,看着这两人围着桌子转三圈,无奈地笑笑,替他们掩上门。刚走到前厅去,就瞥见个身影冲进大门。
“平绿!来找你啦!”
尹平绿抬起头,看着站在太阳下,笑得脸灿烂人,眉眼间不自觉地起笑容,抬脚往外面走去,而左冉比她更快些,跑着冲向她,撞个满怀。
而屋里两人也终于停下来,燕明庭把抓住赵夜阑:“别走,再转要晕。”
晕才好呢,赵夜阑心道。
赵夜阑回房后,飞快地换身干净衣裳,又闻闻身上有没有味道。
这些天忙得团团转,压根没空来捯饬自己,更别说沐浴是件多奢侈事,他每日只能用帕子打湿水,反复擦拭,可此时却还觉得自己臭烘烘,口气佩戴两个香囊。
随后又照着铜镜查看伤口,结痂,有些痒,还需要几日才能完全恢复如初。正懊恼时,无意间舔下唇,发觉有些干裂,肤色也晒黑些,时间手忙脚乱地不知该从哪里收拾好。
他刚拿起帕子准备洗把脸,房门就“啪”地声被人推开,燕明庭破门而入。
他倏地看向门口,故作镇定地深呼吸下:“还没允许你进来呢。”
赵夜阑得空喘口气,视线变成俯视,这个角度可以完全清晰地看清燕明庭眼里迷恋。他捧起对方脸颊,嘴角弯弯,低头吻下去。
外面太阳正烈,屋内两人相拥着,赵夜阑感觉身上快热出汗,出汗就意味着会臭,他将人推开,若无其事地问起正事:“赈灾物资都下来?”
“嗯,朝廷又挤出五万两,还有些生活物资,沿途地方*员也募集些银子。”燕明庭笑着抬起手,擦擦他嘴边水渍,“是快到京城时候和队伍碰到,顺便飞鸽传书让左冉她带着原来那批人起也来,然后走水路,路程会快些。”
赵夜阑点点头。
“新任知府和丕县知县也起来,就在外面呢,要不要
燕明庭低头研究下他伤势。赵夜阑下意识就抬起手想去挡住,却被燕明庭抓住手。
“别去碰伤口,小心感染发炎。已经结痂,忍忍就会好。”燕明庭道。
赵夜阑眼眸看他几眼,见他没说伤口丑,这才暗自松口出气。
“还有没有别地方受伤?”
“没有。”
话音刚落,燕明庭就已经来到身前,手捧着他脸,注视着他额头上伤势:“怎弄?”
赵夜阑有些尴尬地别开脑袋,转过身:“不小心被人砸到。”
“你不是答应会好好照顾自己吗?”燕明庭跟在他身后追问。
赵夜阑不动声色地加快步伐:“事发突然。”
“那你躲什,是不是还做什亏心事?”燕明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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