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撑着把伞举在两人头上,赵夜阑四处看眼,最后站在城门楼上,俯瞰这片干涸景象,道:“从来没有这期待过下雨天。”
“你为什讨厌雨天?”燕明庭问。
“因为下雨天……会死人。”赵夜阑抬头看着万里无云艳阳天,“可是不下雨,样会死人。”
“会下雨。”燕明庭道。
赵夜阑扯扯嘴角:“你说,那些祈雨仪式有用吗?”
孙知府五十交代完后,尹平绿却忽然皱下眉,指着座地处交界线山说:“这里还有股活泉。”
“这里有点远,你是怎知道?”孙知府问。”
“幼年来知州做客时,暮芸偷偷带去玩耍过,只是位置有些不好找,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水。”尹平绿说。
“你还能记得具体方位吗?”赵夜阑问。
尹平绿回忆片刻:“能。”
“他酒量不好,还是来吧,不误事。”燕明庭笑着将酒接过来,和其他人喝起来。
用过饭后,大家齐聚书房,孙知府说起目前情况:“前些时日多亏得赵大人信函,才早早做准备,在知州带都摸清,统共八县受灾,又将难民们统归置,现在就在隔壁县城,那里还有个湖可以勉强生存,但是也快被抽干。若是再不下雨,恐怕也撑不几日,而且们灾银也已经耗完。”
“银子给你带过来。”赵夜阑道。
“那真是解决们燃眉之急。”孙知府长舒口气。
“们这路上,几乎没碰见什人,田地都干,所以就不要往这个方向疏散难民。咱们可以往东、北、南三个方向疏散。”赵夜阑指着地图说。
和孙暮芸也有过几面之缘,是关系还不错小姐妹,只是因为距离而很少见到面。
孙知府见到她,感慨番世事无常,尹平绿倒是不甚在意,又问起孙暮芸近况。
两人在这边叙旧,赵夜阑却扭头看着燕明庭红块白块脖子,问道:“你脖子怎?”
燕明庭低声道:“还不是你干好事?”
赵夜阑皱眉,伸手在他脖子上抹下,指腹上便多层脂膏痕迹,再看脖子,顿时然。
“那你带些人去检查下。”
“好。”
“去。”左冉自告奋勇道。
这两人离开后,赵夜阑又提出去城里转转,和燕明庭两人独自上街。
较之于之前来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人,所有店铺都关上门,太阳毒辣得很。
“好,可是这人手……”孙知府为难道。
“也给你带来。”赵夜阑指指燕明庭。
燕明庭颔首,去外面分出六个队伍,三个负责送难民,三个运输食物。
赵夜阑又争取将淮州几个赈灾点同连接上,这样就可以省去批劳力。
“城里还有哪些水源?”赵夜阑问道。
多半是燕明庭拿脂膏来遮盖齿印,只是这天气太过炎热,脂膏都开始斑驳。
赵夜阑自知理亏,安静地低头吃饭。
这时,孙知府又搬几坛荷花酿上桌:“来,赶路辛苦,将军和大人先喝点酒解解渴吧。”
燕明庭登时笑出声,叫其他人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他。
“就不喝。”赵夜阑现在对荷花酿有阴影,“下午还要办正事,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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