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平绿幼年曾和孙知府见过,
最后,赵夜阑拿好几块帕子擦手。
燕明庭收拾好,穿上外衣,精神抖擞地从马车上下来,就是这腿有些晃。
士兵们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燕明庭尴尬瞬,心说抱晚上,腿能不软吗?他直接骑上马,为赶在晌午前到达知州,下令加快速度。
左冉眼尖,骑着马追到燕明庭旁边,道:“将军,你脖子红。”
燕明庭不轻不重地哼声,低头不再看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这副样子要怎出去见人?
忽然间,面前笼下层阴影,赵夜阑再次坐到他腿上,手也伸过来:“看来得好好教训你。”
他手有些凉,握上去时候,滚烫温度终于得到点抚慰,燕明庭呼吸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显察觉到对方也愣下,问道:“怎?”
大将军果然天赋异禀。
赵夜阑心里头只掠过这个想法,随后有些生疏地教训着它。
清晨,太阳还没升起来,但温度已经有上升趋势。
马车再次颠簸下,赵夜阑打个哈欠,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燕明庭在耳边说:“再睡会吧。”
闻言,赵夜阑又换个舒服姿势,换只手搂着他脖子,脑袋搭在肩头上,正准备入睡,忽然间愣,睁开眼睛,凝视着燕明庭,而后低头看眼。
燕明庭脸色倏然红起来,讪讪笑:“不睡?”
“怎睡?”赵夜阑从他腿上下来,坐到旁去,片刻后,他又侧过头,垂眼看着他隆起来衣服角。
燕明庭下意识摸下脖子,道:“蚊虫叮咬。”
“蚊虫叮咬是知道,不过那不是在左边吗?”左冉道,“你这右边,分明是牙印,看着还挺深。”
“……”燕明庭顿时想起昨晚赵夜阑半夜发酒疯,把他脖子咬好几口场面。
“冉冉,你看错,那就是蚊虫叮咬。”尹平绿和左冉说完,从怀里掏出盒脂膏,抛出去,“将军,接着。”
队伍加快速度后,终于赶上孙府午饭,将手下们都安顿好之后,几人才跟着孙知府去府上用饭。
其实赵夜阑很少自己去做这事,尤其是近几年,已经过最初新奇感,越发心如止水,提不起任何兴趣。然而他看着燕明庭此时表情,将欲望隐忍克制在喉间,脸上布满情动之色,却又不得不收敛起声音,以免被人听见,这种掌控感让他内心感到非常愉悦。
燕明庭半阖着眼,仰起头看见他得逞笑容,按着他脑袋吻上去。
良久,赵夜阑推开他,有些不满地揉揉手腕:“酸,你自己来。”
那哪成?
“快,就快,带带你。”燕明庭沙哑着嗓子,握住他手,起重新覆上去。
“……”燕明庭默不作声地试图用衣服盖住,然而并没有用,非但没有缩回去意思,反倒越发精神。
这也不能怪他啊。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年纪,天气又这热,美人在怀整夜,他能守规矩已然是不易,何况赵夜阑现在又直盯着他看,能缩回去才有鬼。
“看看看,你还看。”燕明庭嗔怪地看他眼,“都是你挑起火,回回喝醉就磋磨人,自己倒跟个没事人样。”
赵夜阑闻言挑眉:“你是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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