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已经沐浴完,正在给屋里盆景浇水,见他回来,正准备办正事,谁
燕明庭这才放心,趁着他沐浴时候,出去趟,主动找到姚沐泽家里去。
姚沐泽已经通过太医院考核,如今也是位太医,见燕明庭来访,热情招呼番,想要邀他用饭,被拒绝。
“就是想来问问,离京前让你研究香囊,你查如何?”燕明庭问。
“查清楚。”
姚沐泽答案和赵夜阑如出辙,燕明庭松口气,就怕赵夜阑是用更狠毒药。
“哼,你瞧瞧,小高都比你懂事。”燕明庭在他耳边说,“就你成天东个秘密,西个秘密,你是什谜语人吗?”
赵夜阑转过身,将火气全撒他身上,又是脚踹,又是手捶:“你烦不烦!阴阳怪气说谁呢!”
覃管家刚摆好碗筷,就看见燕明庭风风火火地跑到桌边坐下,紧随其后赵夜阑却有意放慢脚步,只是呼吸不大均匀,看样子是刚动过手。
已经习以为常,覃管家见怪不怪,甚至对自家将军有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错觉。开始他还觉得赵大人太过小心眼,可是观察下来后,发现总是将军去招惹大人,然后大人开始动手。
将军这皮糙肉厚,哪里怕大人这娇生惯养拳头?
赵夜阑极其厌恶后背上烙印,可也并不希望后背刺着满满诗词,时竟说不清是哪个更令人讨厌。
他起身拿起纸笔,坐在桌边,提起笔,根据奴这字笔画勾连出去,形成个另类别致图案,问:“这样话,你能刺出来吗?”
燕明庭拿过来研究会,可能是为照顾他并不如何丹青技艺,所以这个图案并没有往繁复花样走,更像是个莫名其妙字体,道:“可以。”
“那就这个吧。”
两人商议好,却听见小高敲门声音:“大人,该用晚饭啦。”
“这个毒停用话,就没事吧?”
“能停就尽量停,如果长期使用话,可能需要调养个三五年,可以多出出汗,吃点排毒药材和食物,尽量逼出体内毒素。”
“好,那药材上事就交给你。”
“没问题。”
燕明庭回到府里,又吩咐厨房人平时多用些排毒食材,这才回到卧房去。
覃管家也就明白,这分明就是年轻人调情小把戏罢,哼。
将军府终于又热闹。
吃过饭后,赵夜阑又跟着燕明庭去院里转小半个时辰消食,并主动提出会跟着他锻炼,把燕明庭乐坏,立即开始给他制定个循序渐进计划。
回到房间后,燕明庭注意到桌边抽屉,忽然问道:“你其他香囊里有毒吗?”
“没有,就江离那个有问题。”
“先吃饭吧。”燕明庭合上画纸,“这个可费时,咱们先吃完,再慢慢进行吧。”
赵夜阑点头同意,穿上衣服后,打开门,看向小高时,却没有好脸色,低声逼问:“谁让你告诉他去红袖楼?”
“啊?这是不能说吗?”小高记得燕将军已经见过顾袅袅,知道顾姐姐是大人朋友呀,还以为是可以直接说呢。
“那又犯错。”小高懊丧地挠挠头,“以为大人你对将军已经没什秘密,你惩罚吧。”
赵夜阑噎,反倒不好责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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