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真怕痛,昨天撑开那下已经快要他半条命,也不知为为何那多人沉迷此事。
“谢谢你安慰,但是并没有什效果。”燕明庭感觉自己尊严都快碎完,以后都无法抬头做人呜呜。
赵夜阑见他跟霜打茄子似,沉吟片刻,摸摸他健硕胳膊和胸膛,为难地叹口气:“如果你非要体验话,那来努力试试?明日就早起扎马步?你再减减重?”
“…………”燕明庭听见自己尊严彻底碎掉声音。
“大人,大事不好,将军生病!”覃管家着急上前道。
“什病?”
“就是不知道什病因,才麻烦呢。”覃管家带着他往卧房走去,“他今日在府里练整日剑,方才又把姚大夫找来,说是自己有病,可姚大夫问他什症状时,他却不说话。两人大眼瞪小眼,瞪快半个时辰。”
赵夜阑脚步顿,不知想到什,挑挑眉,肩膀微微颤抖两下,才憋着笑意走进卧房,正好撞见快要坐晕过去姚沐泽。
他三言两语将姚沐泽打发,姚沐泽如蒙大赦,立即告辞走人。
笑也耷拉下来,“你们关系如此之好?”
若是放在以往,赵夜阑定会避嫌,但是今日,他脱口而出:“是。”
赵暄眉头微蹙。
“陛下不必担心他位高权重,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有战事发生。此次南下,他出力并不比少,可他已经没有官职可以再升,所以就想替他讨把剑,届时将士们看见,也会笃信陛下是位仁君。”赵夜阑把他架到高处,让他不好下台。
赵暄沉默许久,还是同意。
赵夜阑又让覃管家去忙自己事,然后关上门,走到燕明庭面前,脑袋偏,看眼燕明庭呆滞神情,就知道他还没从阴影里走出来。
赵夜阑轻声笑笑,挠挠他下巴。
燕明庭这才缓缓仰起头,委屈得不行,眼巴巴地看着他:“怎办啊……你说,是不是有什难以启齿病?”
“没关系。”赵夜阑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低头亲亲他嘴唇,“们心意相通就行,不定非要做那种事。”
反正他们过去二十几年,不也是个人吗?也没见得就活不下去,心灵有寄托就行。
这把剑对他来说确实没有什用,但燕家两代为将,确实是名副其实能配得上这把剑,而且他赐婚事,已经有愧燕家,索性就送出这把剑。
“既然要赏,就不让你这时随便带回去,朕明日会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面亲自赏给他。”
“多谢陛下。”赵夜阑郑重道。
赵夜阑离开皇宫,又去翰林院做事,直到黄昏时,才坐着轿子回到将军府。
进大门,就看见覃管家在前厅急得团团转,问道:“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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