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攥着颗
盛槿书晃动电吹风动作明显迟缓些,“也不是。”她笑意稍敛,似乎在想措辞,“只是不太喜欢做太长远计划。”
她摸摸孟晚霁干得差不多发,关掉电吹风,转身靠到梳妆桌前看着孟晚霁,解释:“不是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直觉得活在当下最重要。”她神色淡然而柔和。
孟晚霁与她对视着,有几秒没有应话。她知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有没有设想过,还是不样吧。
她动动喉咙,终是不肯安心,向她讨要个明确答案:“那在你想法里,是计划,还是变化?”
孟晚霁应:“好。”
她垂眸,润润唇,说:“教完这学期课,准备辞职。”
盛槿书微微讶异,随即揉她发,不以为意:“好啊,你做什决定都支持你。”
孟晚霁猜到她会这回答。她抬眸,盯着镜子里她问:“你呢?”
“嗯?”
无法自控地,她又想到那天盛槿书和沈庭华关于养猫那段谈话。
她走回餐桌落座,强装无事,却始终心神不宁。
*
晚上,回到宁外宿舍,孟晚霁还是没能很好平定自己不安。
她是习惯自消化情绪人。可恋爱前你不问不说误会,还是让孟晚霁吸取些教训。
去洗手间。
回来时候,隔着个拐角,她突然听见杨亚娟问盛槿书:“那你以后都留在宁城吗?”
鬼使神差地,孟晚霁停住脚步。
她心跳莫名急促,连呼吸都不由放缓。
盛槿书应:“不定。”
盛槿书颤睫。
半晌,她眼波如水,应她:“你是意外。”
孟晚霁蹙眉。
盛槿书俯身吻她,在彼此交缠唇齿间呢喃:“你是人生中最美丽意外。”
孟晚霁推拒,又没办法完全推拒,最终沦陷在她柔情,失去继续刨根问底勇气。
“你会直在宁外教书吗?”
镜子里盛槿书神色自然:“不定吧,不过目前来说是。”
孟晚霁追问:“那以后呢?”
盛槿书莞尔:“以后事以后才知道呀。”
“所以你没有做过计划?”孟晚霁不敢错过盛槿书丝毫可能情绪。
她洗过澡,冷静下来,决定公平点,开诚布公地和盛槿书谈谈。
她擦着头发进卧室,盛槿书正靠坐在床上看打印出来剧本。她姿态懒洋洋,神色却很专注,见孟晚霁进来就放下剧本,勾起唇下床:“你今天好湿哦。”
她连接电吹风插头,准备给孟晚霁吹头发。
从住到间房后,她们就不约而同地有帮对方吹头发爱好。
电吹风开着低档位温和地烘着,盛槿书撩着她发和她闲聊:“觉得剧本差不多,可以往下推进,等会儿找几个CV音给你听听,你挑下?”
“有别计划?”
“不是。”
盛槿书没再多做解释,孟晚霁心跳忽然随着她这两句话失去秩序。像被高高抛到半空中,久久无法落地。
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没有问过盛槿书关于以后打算,只是默认盛槿书会直留在宁城,甚至,直在宁外当老师。
那如果盛槿书不是这样打算,她未来又是什样?她在哪个位置?甚至,盛槿书未来里有没有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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