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地开阵后,严荀停下车,将傅思衡背起来,开始走山腰间最险峻那段路。
这段路白天通车没问题,但晚上很容易个不慎就摔下万丈深渊。
雨后泥土粘腻稀松,散发着淡淡土腥味。
他将夜照灯绑在胸前,背着傅思衡脚深脚浅地走路,担心他直昏睡,便开口道:“坚持会儿,们很快就到医院。”
背上人声不吭,全然没有平日高贵矜持模样。
恍惚间,他听见床边传来对话声。
“那边说已经在上报,等院长批准就安排医生过来。”
“上报个屁啊,没看见他已经烧成这样?”
“哎,院长通讯器没人接,估计是已经睡。”
“校长呢?其他人呢?算,就不该在这儿等。车钥匙给,开车带他下山!”
傅思衡大学四年只去过次,还是他第次和严荀约会时候。
严荀用天文望远镜监控半个月,说那晚有流星束掉落邻近星球,情人湖是距离最近位置,在那里能看见十分壮观美景。
结果流星没来,当天晚上还下起,bao雨。
傅思衡觉得他应该不会去,于是打着伞往那边绕圈,确定没人后就回宿舍。谁知道第二天早,严荀淋落汤鸡似回来,双眼通红,宿没睡,恰好在走廊上碰到他。
傅思衡问他,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下那大雨还看什流星。
他将毛巾展开,贴在傅思衡滚烫额头上,点点帮他擦掉汗珠。那姿势,竟不像是给人降温,而像怕碰坏他般。
傅思衡睡得很不安稳,眼皮不时动弹下,水色嘴唇微微张开。
几人相互看眼,不约而同地退出去。
严荀全然没有察觉,兀自轻轻擦拭着他脸。
傅思衡昏昏沉沉,只觉得股股热血往头上涌,周身像是漂浮在热气中般。
严荀锲而不舍地叫他:“傅教官,傅教官……你不理,那还像以前样叫你哦。小衡?”
他声音在寂静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小衡。”他沉声说,“别睡,和说说话。”
“其实早就想起来们分手理由,只是那借口实在太烂,连
“这晚,山腰那里不好走……”
“别废话,给!”
傅思衡迷糊间趴到个宽厚背上,然后被背起来。
他愈发觉得热,连鼻腔里呼出气体都炽热万分。
那人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副驾,给他系上安全带。
而严荀回答是,怕你会在那里等。
那时没有通讯器,他也愣是不知道去傅思衡宿舍找他下。但就这句话,让傅思衡沉默许久。
在此之前,他直以为严荀说在起,只是像那些青春期alpha没谈过恋爱样玩玩而已。
但他却用行动告诉自己,他不是玩玩。
在傅思衡梦里,严荀也是副又拽又不耐烦样子,用最狠表情,说最怂话。
这种感觉很像他那次误服催化剂,却又没有那刺痛入骨,冲击程度不相上下。
他身体里,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呼之欲出。
朦胧间,他做个梦。
其实也不算是梦,而是想起些事情。
帝军大东边园区有片湖,因为空间私密适合幽会,被戏称为“情人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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