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天已经来
。”
“然后呢，”唐蘅追问，“他不需要你，你怎
办？”
“
……不知道。想也许会喜欢上别
人，在等。”
“好，们假设下，他接受你，你们在起，难道你会拒绝他对你好吗？你总不能说，虽然你们在起，但他仍然可以继续伤害你。”
“……”绍吴摇头，“不知道，没
“某个人，他对别人都很好，唯独伤害你……因为你是特殊。”
“你是听女德班课？”
“真这想……至少这想过，”绍吴苦笑，“他不是那种会故意伤害别人人，但是他对……甚至有过些极端想法，觉得，如果他爸妈没有在地震里去世，如果他没有那倒霉，也许就不会那喜欢他。但是事实就是忍不住可怜他，也不知道为什，如果们暂且相信‘命运’这件事，那你说为什偏偏他那倒霉？‘命运’这东西也太不公平吧？然后就觉得，他已经被那不公平地对待，再要求他对所有人好、要求他完美，这本身很没道理。”
唐蘅若有所思道：“但他‘倒霉’又不是你造成——你也说，非要找个理由话，只能是‘命运’。”
“不是造成，但——但他明明是那个应该受到补偿人，为什反而他要不断不断地付出和牺牲？”
懂。们在起之后以为，对他好，然后他也会对好，就像对他家人那样对。”
绍吴捏着筷子，根本没有涮火锅心思，他追问：“那然后呢？”
“然后发现不是这样，”唐蘅耸肩，“他只会把当成个傻.逼，赚钱。”
“……”
“后来想，也许，他们这种人有套他们自己秩序，你在那个秩序里面，比方说，你是他家人，他就会尽他所能地对你好。而如果你在这个秩序之外，你付出多少都没用。”
“这和你无关。”
“有关，”绍吴脸颊有些发热，“如果是这个世界上唯、他能伤害人，那也算代替‘命运’补偿他对不对？”
“凭什是你？”
“因为对他来说也是特殊。”
“你这个逻辑非常自欺欺人，”唐蘅平静道，“但们可以暂时顺着你逻辑往下走，好，你补偿他方式就是你爱他并且被他伤害，你心甘情愿，但他呢？你有没有想过，他从你身上获得补偿——这说太奇怪——他从你身上获得爱，总有天会到达某个临界点，然后他就不需要，嗯，用你逻辑来说，他甚至不再伤害你。”
绍吴被他说得有点迷茫，只得顺着他话问：“那怎才能进入他们秩序？”
“们不可能进入他们秩序，”唐蘅微笑，“因为们是gay。”
这家火锅店并不算大，几秒后，大厅另端吃年夜饭某家人，竟然唱起歌，是首粤语歌，绍吴听不懂。气氛似乎突然被推向高.潮，人声鼎沸，觥筹交错，连亮白色灯光都更加亮几分。而绍吴和唐蘅相对而坐，默默地涮牛肉，吃牛肉，连话都不说。
直到那边歌声结束，盘牛肉也被他俩捞干净。绍吴放下筷子，抿口荞麦茶，说：“但你有没有想过，另种可能。”
唐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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