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吴打断他：“你别说
。”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知道你不想去，那就不去吧……去也是看猴戏。”
“你想过
感受吗，你让去参加你婚礼，现在又说你配不上，杨书逸，你考虑过感受吗？”
“……”
“你有没有那
点、点地爱？你给个答案，无论有没有，你给个答案，然后你去结你婚，知道你有苦衷，你没办法，理解，但是你给个答案吧——不要忍着，告诉。”绍吴双眼发红地看着他，迎着他绝望，和绝望中薄如蝉翼期待。他们运气很坏，又个穷追不舍成心魔，个负担累累成业障，这种爱情什都坏，只有爱本身是好。
。”
“……又不让去？”
“你也和她样吗，看不起。”
“你知道，”绍吴说，“从来没有。”
“其实你应该看不起，这种人，就这回事，”杨书逸短促地笑下，“很久以来目标就是让和家人好好活下去，这种人配不上更高追求。”
“爱。”
杨书逸说。
他睁开眼，目光中满是绝望。
从2007年他们相识，至今已经9年，绍吴在他目光中看到过自卑、麻木、纠结，只有这次，他看到绝望。绝望质地其实是柔软，仿佛谁都能上去扇巴掌再踩两脚，像水，无论被怎样扰动，最终还是会恢复原状。这就是他绝望。
“以前经常做个梦，”杨书逸声音很浑浊，“梦见得病，很重病，快死。在梦里很着急，想死，珑珑念大学哪来钱？还有婆婆，她要是生病住院，谁去抬她？就是，从救护车担架上抬到病床上，需要家属去抬……”
绍吴闭闭眼。
“对不起，”然而杨书逸继续说，“人生就是这样——像蚂蚁？你来之前邹鑫说，不如她和姓张在起，和你在起，们各玩各。但不想这样……这太恶心，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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