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选民（2 / 4）

这次死亡与上次濒危相比显得十分突兀，教宗在此前身体检查表明他虽然衰老，体弱，却并没有什可以立刻夺去他生命病状，枢机主教们也没有在此之前发表过什“他已经看到或者触摸到神”之类宣言让全世界11亿教徒有点心理准备，唯有教宗和他秘书长斯漓枢机主教有所感觉——教宗在前夜坚持让两位神甫为自己作临终圣事，并且在书房中写下最后封信，信上这样说道：“……圣哲在呼召，让回家……他赐予生命，赐予智慧，赐予勇气，现在又赐予安宁——又有什理由不去使用它们？——当已经完成它交给，所要完成使命和托付。

500万个虔诚信徒（注释2），数量也许并不如旧约公教11亿信徒来诱人，但他们信仰显然要比后者坚定多——他甚至不介意再付出些原本属于库巴哈尔力量。

现在看来，他时疏忽倒是令得科学教派多个真信徒——只希望她不要变成狂信徒或者至诚信徒——由于库巴哈尔存在，他不会夺走她灵魂，但也不会允许她继续保有可能与自己敌对力量。

维尔德格在灵魂对话连接中轻轻啧声，他对亚历克斯行为颇有点疑惑——他们可以说是以种超越任何种人类情感关系整整相处十来年并且还将继续下去，死灵骑士觉得自己对亚历克斯宝宝主人还是有那点解——基本上这家伙就是个淄铢必较小气鬼，他不拒绝血腥与杀戮，也不介意策略与谋划，但绝对讨厌混乱与无果——简单点来说，就是喜欢在既定规则中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寻求漏洞以谋求最大可得利益。

但那些都快被人类遗弃在童话故事和恐怖片里原始宗教对于个不死者又有什用处呢？即便是为给那该死旧约公教找找麻烦——也已经足够。

“费伦……”亚历克斯在说出这个名词后骤然停顿，然后露出个让周围随员心悸微笑后继续：“说过，这个世界色彩还不够丰富。”

是，个从某些方面来说过于单调，或说缺乏某些紧要东西世界——最为显著特点就是人类——没有任何天敌，也没有任何畏惧之心人类，他们要比费伦大陆上人类更为固执，狡猾和无所顾忌，也更加目光短浅，妄尊自大……不过这也是毫无办法事情，这个低魔位面淡薄魔力无法支持类似于兽人，精灵，巨龙等等非但力量强于人类且有着同等智慧与创造力存在，凭借着卓越科学技术，人类高踞在食物链顶端，没有什东西可以阻碍他们发展，除他们自己。

问题是同样地，他们很容易从个极端走向另外个极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神灵指引，也没有虎视眈眈类人生物起到限定与制约作用，无法寻找出自身缺点他们尽可以随心所欲狂奔，直到头栽进规则深渊。

最可笑是，这个深渊也许还是他们自己挖掘。

※※※

回到撒丁，迎接亚历克斯是旧约公教教宗——“圣哲之代表，众门徒之主之后继者，最高祭司（教宗），西方之宗主教，旧约公教大主教及都主教（总主教），神圣公国国元首及圣哲之众仆人之仆人”于个深夜骤然去世消息。